关宛白上半夜被李知节折磨的够呛,全身上下跟没有骨头似的,任他蹂躏,下半夜才昏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了很久。也梦到了许多人。
爸爸妈妈,关弛,还有关家人,是那一年他们要把她送给童家,可是他们死在了半路上,关弛开始对她恶语相向,本来就不喜欢她的关家人想要烧死她。
那把火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她吞没。
床上的女人埋在被子里,身子在微微发抖,鼻腔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像只被丢弃的小狗,眼泪一颗颗滑落,烫的李知节的手臂都没了力气。
他很早就醒了,但是一直没动。娇香软玉在怀,总舍不得撒手。
女孩儿把头埋在被子里,哭的很伤心。
他重新把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刚巧对上女孩儿泪眼盈盈的眸子,通红通红的,还有些发肿,脖颈处的红痕看着更加诱人,看着就是一副可怜相。
男人的眼睛晦暗不明地看着她,指腹摩挲着她的眼角,给她擦着眼泪,看着她委委屈屈的小脸,李知节哑着嗓子问:“悔了?”
关宛白摇了摇头,双手再一次勾上他的脖子,娇娇脆脆还带着哭腔的声音在他耳旁打转,眼泪还在一滴一滴往下掉:“李知节,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一个了。”
男人明显有些诧异,猝不及防被她抱住有些不知所措,宽大的手在空中悬浮了许久,才轻轻拍着她的背:“别哭了,关宛白。我会一直在。”
关宛白没说话,扒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好一阵才好。
两个人磨磨唧唧起床洗漱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了。
刚才洗漱换衣服的时候关宛白看着自己身上的红痕,觉得自己比当时流浪的关大花还可怜。
男人下手没轻没重的,感觉他要是再用点儿力,她能死在他床上。
看他后半辈子怎么过。
她化了个妆,又把那些地方遮了遮,下去的时候李知节把饭已经做好了。
“弄好了?过来洗手吃饭。”
关宛白轻哼一声,没好气地走过去扒饭。
李知节知道她在气什么,捏了捏她的耳垂,好脾气地道歉:“对不起,我下次轻点儿。”
关宛白捧着碗换了张椅子继续吃着饭,摆明了就是没信他的话。
吃过饭后,关宛白抱着关大花在院子里坐了很久。李知节又坐在屋檐下敲敲打打起来。
风打碎了夕阳,破碎着散落在天边,院子里的树轻轻的摇,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美好。
“李知节,我想去个地方。”关宛白放下了怀里的猫,看着西边跟李知节说着话。
她说的地方是舒殷和关望飞的墓前。这一次她买了一束新鲜的黄菊。
和那次一样,她在墓前看了许久,把花放在他们的墓前。距离上次,又过了很多年,墓碑上的照片经过风雨的侵蚀,已经看不清模样了,甚至连墓碑都有了岁月的痕迹。
下面的人,估计也早就没有了。
关宛白伸手摸了摸悲伤的照片,擦了擦上面的灰尘。
忽而长叹一声,有些心酸又夹杂着哽咽,这么多年,终于当着他们的面,在他们的墓碑前落下一滴泪。
“我昨天梦到你们了,还有关弛,还有他们。”她的手反复摸索着碑上两人的名字:“很想你们,也很想关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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