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宿主……】
    
    系统沙哑的机械音罕见地出现慌乱，似乎非常害怕沐辰这样做。
    
    “从现在开始，你对我的称呼将不再是宿主，而是主人。”
    
    【是，主人】
    
    “作为一个工具，你给我认清自己的地位。”
    
    “你没有资格来说教我，评价我的想法和所做的任何事。”
    
    【是，主人】
    
    沐辰看着眼前千疮百孔的大树，眼眸深邃。
    
    他蹲下身，看向自己的双手，瞳孔轻颤。
    
    他的手，竟然在颤抖。
    
    是因为系统说的那些话吗……
    
    为什么，我是谁？我为何存在，我活着到底在做些什么？
    
    沐辰再次发出了在山洞里同样的疑问。
    
    沐辰双手抱住头，指甲陷进脑袋的肉里，不断渗出鲜血，面容扭曲，陷入了回忆……
    
    ……
    
    ……
    
    “统领，检查报告出来了，他的大脑中负责情感的区域比之常人只有万分之一的大小，近乎没有。”
    
    “哒，哒，哒……”
    
    血月统领坐在椅子上，右手食指不断敲击着桌面。
    
    “拥有很聪明的头脑，和极高的杀人天赋，却天生没有感情吗。”
    
    统领说着，转头看向了坐在一边的沐辰，而沐辰正在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统领，没有感情，他对生或死，包括长大后对金钱利益欲望等他都没有任何感觉，也没有任何追求，这样的人很难控制，我们还要留下他吗。”
    
    “当然要留，他杀人天赋很高，这样一个天生的杀手我们血月怎么能放走。”
    
    “没有感情，那就帮他制造感情，博士不是研究出了那个新的试剂吗，他便是最好的实验体。”
    
    “可那个试剂还没有做临床实验，连博士也不知道有什么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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