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吻滋养着心底的欲求,一点点吞噬掉理智,汽车发动前不依不饶的相互斗嘴、易邱漓和庄陌在路上想着让对方如何的那些种种盘算,此时都被彻底抛开到脑后。
清晨时在桌上妆点浪漫氛围的玫瑰花瓣被一只血管清晰肌肉绷紧的大手随意挥开。
全然忘了天还没亮时,是如何用这只手,小心翼翼地给它们反复调整摆放位置和摆放角度。
揉皱的长裤被随意丢弃在地上,刚好盖住了刚刚被扫在地上的嫣红花瓣。
两条细白修长的腿正在桌沿无力地垂着。
“哥哥……”
细碎的呢喃唤回了点庄陌的理智:“怎么了?”
易邱漓齿尖磨着庄陌的耳垂:“不喜欢桌子。”
就,先不说实木的厚重桌面硬不硬的事儿。
这张餐桌回头他还要用来吃饭呢,如果任由庄陌继续下去的话,至少最近几天,他怕是不能再直视这张桌子了。
庄陌原本就没有易邱漓想的那个打算,东西都在卧室的床头柜抽屉里,他刚才也只是想把少年放在桌上缓冲一下。
但易邱漓又不知道这些,恶劣因子在庄陌心底不住跳动:“嗯,那你应该叫我什么?”
“啊?”易邱漓眼神迷离看向庄陌,男人唇畔带着点意味不明的笑,指腹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仍在他尾椎附近的皮肤来回游走。
诡异的触感让被触碰到的地方酸软的不像话,易邱漓额头抵在庄陌颈侧:“庄陌哥哥?”
“宝贝,你应该知道正确答案的。”庄陌喉结滚了滚,“或者说,我的宝贝在期待接下来的惩罚吗?”
“惩罚”两个字经过庄陌唇齿的细细研磨,传到易邱漓耳朵的时候已经带上了暧昧至极的意思。
现在的处境可远谈不上平等,坐着的人几乎不着寸缕,站着的男人却仅仅是被揉皱了衣服、抓丢了衬衫扣子,其他和刚出门时并没有太多区别。
少年裸露在空气中的单薄脊骨忍不住颤了颤,易邱漓能做的却只有将庄陌抱的更紧。
他本应该感觉到凉的,可现在易邱漓却只感觉到热。
庄陌摸着腰间正不断发力的小腿肌肉,手指揉捏的力度不断加重:“我猜的对吗?是我想的那样吗?”
“不是……”易邱漓努力接上自己刚刚因为对方触碰而断掉的神经,呼出的气都似乎带着甜,“老公,我们去床上,好吗?”
庄陌满意地笑笑,双手稳稳托起怀中的人:“好啊。”
放在包里盖着民政局钢戳的红本沉默着为即将发生的一切保驾护航。
终于能入睡的时候,易邱漓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幸好没跟庄陌去超市再给对方备好的库存添砖加瓦。
——
等易邱漓再次睁眼的时候,他发现床边多了个带滚轮的移动边桌。
更准确的说,是医院病房里最为常见的那种吃饭小桌子,边桌上放着两个保温饭盒。
床上的四件套也已经都换了样子,刚好是近乎于寡淡的极淡的蓝色。
只是眼前这个无论从用料还是细节的设计,都比医院里那种某宝上不足百元的款式要高级很多。
如果不是周围仍旧是家里卧室的布置,易邱漓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因为某人初次开荤的不知节制光荣负伤进了某家高级医院。
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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