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琦澜脸颊的伤过了几天才消肿。钟既轻轻碰了碰面上已经不大明显的掌印,问:“还疼吗?”
周琦澜摇摇头,“不疼。”
他帮钟既换药,制止他手上的动作道:“你别老动,等下弄疼了你。”
钟既肩胛的贯通伤前后都缝了针,近看像两条多足的蜈蚣。周琦澜拆下纱布,棉签浸透碘伏,手法轻柔,一点一点细致地帮他涂抹缝针的伤口。
其实伤口本来是要好了的,那天钟既回来,把白争往死打,动作太大,挣破了裂口,又找狱医重新给补了两针。除了这处伤口,还是后背青紫的大片淤伤,像是用棍棒打出来的。
伤口不透气容易发炎,周琦澜不放心,每天催促着帮他换药。
不算这一次受伤,钟既身上大大小小的旧疤不计其数。在肩胛贯穿的旁边位置有一个圆形不规则的疤口,周琦澜一边帮他清理伤口一边问:“这是怎么弄的?”
钟既低头看了眼那道圆疤,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一个故友留下的。”
周琦澜不知道他为什么笑,“看着像是枪伤。”
“是,是枪伤。”钟既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
“我在周乐湛身上见到过,”周琦澜重新帮他缠上纱布,“周乐湛以前在地下黑市打黑拳,每天都会带很多伤回来。地下黑拳没有规矩,买家买你你就要上,也不管你前一天的伤好没好全。后来他不打拳了,跟了一个大哥,给人当打手,刀尖舔血的日子,伤多了疤也就多了。”
周乐湛如今的位置,是拿命换来的。可钟既不一样,周琦澜见过典狱长跟在他身后做小伏低的讨好姿态,钟既差点将白争三人打死,却无人敢找他问责。又听闻他是谁家的二公子,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理应不该有这多伤才对。
周琦澜帮他缠好纱布,开始整理药箱,“你呢?你这次是怎么受伤的?”
钟既伤得不轻,利器整个刺穿了胛骨,手能保住已是万幸,背上的棍伤虽已无大概,但想来当时应该也是伤得不轻,起码要卧床个把月。
钟既问:“你觉得呢?”
周琦澜不解:“我哪里能知道?”
“其实这道枪伤有些年头了,”钟既说,“既然你哥哥给人当过打手,那说不定我见过他,这一枪就是他送给我的也不一定。”
“应该不会。”
“为什么?”
“我们以前不住新城。”周琦澜以为钟既是新城人,没离开过新城。
钟既笑了一下,也没解释,“过来。”
周琦澜离得近了些,钟既拉着他的手隔着裤子让他感受,“硬了。”
周琦澜没有抽回手,“做吗?”
钟既慵懒地靠在身后的枕垫上,“不想动,你要在上面吗?”
周琦澜没说话,红了耳尖。
钟既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倒是颇为享受,调戏道:“我手不方便,你自己脱裤子。”
白日宣淫么?周琦澜强忍羞涩,起身拉上窗帘,当着钟既的面脱下外层的裤子,底裤却是迟迟不肯脱。
钟既勾住白色底裤的边缘,松手又弹回去,“脱啊。”
周琦澜羞耻地咬紧下唇,脱下最后一丝遮挡。胯间疲软的东西看着也不小,但是硬不起来。
周琦澜闭上眼,钟既把他拉进怀里,朝穴后塞进一物,撑得穴口满满涨涨的。钟既抱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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