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煊儿要与娘亲去放纸鸢,爹爹陪陪煊儿与娘亲好不好?”
粉妆玉琢的小童钻进北炎英R的怀里,两只小手抓着他的衣襟摇了摇,一双藏着星星的晶亮眸子凝视着他,满是期盼与祈求。
任谁被如此惹人怜爱的小童撒娇都会心软,何况这小童还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北炎英R摇头失笑,将奏折放下,宽厚的大手揉了揉宝贝女儿的头发,直待她痒得咯咯笑才罢手。接着他将宝贝女儿抱起,小心地离开桌案,准备往门外走,顺便问道:“煊儿,你娘亲呢?”
“娘亲在给煊儿做纸鸢呀~”
“嗯?煊儿这是纸鸢还未做好就来磨爹爹了,若此举耽误了国事该如何是好?”虽是如此说,但北炎英R并无责怪之意,脚下也未停,抱着自家女儿走于石子路,石子路的尽头便是他与妻女的寝屋。
他们现今所居乃凤岭一家大小适中的宅子,本来他们打算像以前那样居于木屋,奈何被文武大臣以及百姓规劝着住进这宅子,若不住就会劳民伤财修王宫……好在大臣们并未坚持要他们招些侍女侍从照顾起居,仅坚持配备几名身手了得的护卫,为他们看守宅邸大门。
“嗯……”北炎宁煊揪着小眉毛仔细思忖一番答,“那煊儿就帮着爹爹一起处理国事。”
说完,她似是觉得还不好,又补充一句:“要不煊儿不去玩了,煊儿与娘亲一起帮爹爹分忧,等日后百姓都过上好日子了,爹爹再陪煊儿与娘亲去玩,爹爹觉得好不好?”
闻言,北炎英R笑笑,却是未与女儿对视,亦未答,只温和说:“煊儿,若日后爹爹不在了,煊儿可以帮爹爹让天下百姓都过上好日子,且照顾好你娘亲吗?”
一听这话,本来很开心的北炎宁煊霎时眉毛一撇,泪眼汪汪,她抱紧爹爹,急道:“爹爹怎么会不在呢,爹爹难道要抛下煊儿和娘亲,去娶后娘娘,去生弟弟吗?”
她说着说着,泪珠啪嗒啪嗒落在北炎英R的肩头。北炎英R哭笑不得,赶忙抚着自家女儿的背解释:“这是哪里的话,爹爹怎会始乱终弃,爹爹只爱你娘亲,只认你娘亲为妻子,不会娶旁人。且爹爹有煊儿就够了,爹爹也不愿你娘亲再受生育之苦,不会去生弟弟的。”
“真的吗?”哽咽的北炎宁煊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看向爹爹,虽然看不清。
“自是真的,爹爹不会骗煊儿。”见女儿哭成小花猫,北炎英R轻笑,替她温柔抹去眼泪和鼻涕,心下满是怜爱与……不舍。
小宁煊似是有所察觉,刚往上提的嘴角再度撇下,她带着哭腔,问:“爹爹怎么会不在呢?”
“爹爹只是打个比方,比方说爹爹不在了,煊儿能帮爹爹善待百姓、照顾你娘亲吗?”
“真的只是比方吗?若真是,煊儿可以向爹爹保证,一定会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也将娘亲照顾得好好的。”
闻言,北炎英R笑着颔首,刮了下女儿的小鼻子,说:“咱们快去找你娘亲,莫让你娘亲等急了。”
“嗯,好~”北炎宁煊破涕为笑。
之后北炎英R与妻女于宅中嬉戏,直至夜幕降临。
用过晚膳,北炎英R并未回书房继续处理政事,而是拿着一本书,抱着他的女儿,给他的小宁煊讲治国之道,他的妻子于一旁缝衣,偶尔会应和两句,一家人和和美美,颇为幸福。
本该永远如此,可惜今夜注定不平凡。
贤王带着妻儿来访。
当这消息为北炎英R三人知晓,三人神态各不相同。北炎英R面上覆喜,实际却心有犹豫与不舍。而北炎英R之妻温书瑶先是觉得疑惑,待见得夫君神色后了然而悲。唯有尚且年幼的小宁煊是真的开心,当即问爹爹:“爹爹,煊儿可以去找司业哥哥玩吗?”
“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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