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泽找不到华锦了。
冷家大火之后则戚和祁冷去世,冷奕将一批人员从组织中除名,其中就有他和冷镜。
冷镜伤还没好就瞒着他出了院,只给他留下一封寥寥几字的信,让他去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想过的生活吗?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华锦,那个吊儿郎当又烦人得不行的蠢货。
两人刚见面那天那人就在冷奕手下出了丑,像个暴躁又无赖的草包公子,偏偏还赖着他不走。
可是相处得越久他越发现华锦并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那样,暴躁、轻佻、吊儿郎当的外表下是一个温柔的灵魂。
当他站在华锦的家门口时第一次有些紧张,不由得握紧了衣兜里的戒指盒。
里面的东西他早已看过无数次,上面的花纹也铭记于心。
那个人说他愿意了就自己戴上,现在他来了。他想让华锦看着他戴上,让那人知道他是愿意的。
他从不知道,原来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也会有紧张到手心出汗的一天,等会该怎么说呢?还是什么都不说更好些?
当他敲开那扇熟悉的门时门内的一切却让他陌生得可怕,心脏紧缩的陌生感让他竟生出了恐慌。
“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坐在沙发上的华馨看向他,“等了这么多天我都想走了。”
路泽扫视了一眼布局完全改变的别墅,心慌的感觉越发真切,但是并没有在神色中表现出来,平静地问出口:“以你和华锦的关系已经可以来做客了?”
“呵……”华馨垂眼笑了下,自怀孕之后她身上散发的气质越发柔和,站起身来时一身宽松的白色长裙更显得人柔软无锋,“这里已经是我房子,又何来做客之说?”
路泽只觉心头咯噔一跳,下意识冷声追问:“你什么意思。”
华锦只是笑了笑,不过心也不显得太过敷衍,拿起茶几上的一张四指宽一掌长的纸条递过来:“这是华锦的墓地,你想的话可以去看看。”
“有意思?”路泽看都没看那张纸,只是觉得很可笑,“这样一副女主人的模样给我一张纸,是想宣示什么?”
华馨眉峰轻蹙,弯身将纸张放回茶几上:“我只是和他作为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收捡了他的遗物顺便告诉你他的墓地。”
“如果说要宣示什么……华锦的死和我有关也算吧。他让我残了一条腿,我也想让他付出代价,他的死亡……警方判定是意外。”
“和你有关。”路泽咬着这几个字,轻笑出声,眼里是冰冷至极的杀意,“一条腿,一条命,这个算法的吗……”
华馨抬手捂住了小腹,微微侧身避开了路泽的目光:“我只不过告诉他你在冷家罢了,他做了什么我也不清楚,我接到警方通知时他已经去世了……”
路泽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直到华馨离开都没能回过神来。
“我知道冷家的水深,自然也要让他知道。他知道你在冷家就匆匆离开了,或许是想去找你吧。冷家大火过后警察在冷家后花园又发现了一具烧焦的男尸……”
“华锦没有遗嘱,也没有做财产公证,所以他名下的财产都划归我名下。你和他这两年关系不错,应该也算个朋友,告诉你一声免得逢年过节没人给他烧香……”
衣兜里的戒指盒抵得他掌心发痛,别墅里陌生的一切让他恍惚觉得和华锦的一切才是他的错觉。
茶几上的纸条还冷清清地躺在那儿,过了许久,直到关门声都在别墅里散干净了它还是躺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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