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傍晚,一处私宅。
房间中,黑泽昴站在那儿,他披了身敞开的黑呢大衣,衬得人极有气势,看起来犹如刚刚出席完政府会议,他身材悍伟,面容肃硬,目光沉沉凝人时,总给人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威压。
他盯着床上的人,慢条斯理地扔了手中鞭子。
“……”
植鞣牛皮的黑色编织鞭顶端坠了个篆刻字的银亮扳指,掷在地面,发出叮哐一声敲响。
“说吧,怎么想的?”
“……”
而那人伏动喘息,口不能言,像一头被剥皮抽骨的鹿。
正是矢莲。
猩热绛红的血正缓缓从他背脊上分股分支地流淌下来,和皮肤一衬,分外惊人。鲜血凝在床单上滩滩团团,若矢莲现在下床,就能看到榻上形成了一个以血液为边沿的人形轮廓。
矢莲显然是痛的,他把头埋在枕头里,身体小幅度颤抖着,似乎想蜷成一团,又因为剧痛而难以做到。
两个小时前,那根鞭子的第一鞭正二话不说地挥在他身上――
黑泽昴一进来就执起了鞭,没有一句问询。矢莲也没有辩解,他们心知肚明。
彼时矢莲即将十九岁,青涩的年纪,却已经跟了黑泽昴做外室一年多。
前些日子,跟着他的人拍到了矢莲回了红代一趟,和一个陌生男人手挽手在餐厅里的画面。
那男人是他的前恩客。照片里,矢莲笑意盈盈,抱着恩客的脖子,好似在低语。
鞭子一开始还像是情趣,再后来才是真正的训诫,黑泽昴手重,从红肿到破皮再到翻血,矢莲低垂着头姿态柔顺,硬是一声不吭,除了难以抑制的喘息外,没有求饶一句。
两个小时反复鞭挞抽弄,犹如烹食一般,哪怕再硬实的鹿筋煎熬也要庖至软烂了,眼下这扇背彻底皮开肉绽,没有一块再能看的地方。而美人肌肤细致,就算是鞭子没有挥打到的臀肉和脖颈,也浮起一大片过敏似的粉潮,瑟瑟颤着,看起来尤为可怜。
要叫第三人看来必然会感到惊诧又痛惜,昂贵的穴奴都敢这么肆意亵用,真可谓是暴殄天物。
“怎么敢的。”
然而黑泽昴却无情地道,话音不像是询问,更形同逼供。他捏着那段细白的脖子将人拎了起来抵在墙上,不顾湿滑黏稠的血液还在流,漫不经心地用膝盖顶开赤条条的双腿。
矢莲正想说什么,下一句,那属于男人的手指便直接顶入了穴中,分明凸起的指骨在最敏感的地方反复翻绞,撕扯的疼痛堵住了他的喉咙。
“让人射进去了?”
一场无声证明从属关系的残暴翻查。矢莲不答,脸色愈发苍白,没了骨头似的任由黑泽昴操弄,勉力才勾起一个笑来,十分无力道:“大人……说什么呢。”
啪。
黑泽昴扇了矢莲一耳光。
“前几天你刚刚帮我处理了家族理事会换届的事,办得没动静,这事儿做的相当漂亮,我该赏你。”
脸颊凑得很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矢莲,如同情人一样低语着,低醇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我为你的名字注册了公司;如果想要,我甚至可以派人为你操作一家慈善基金会,让你洗掉肮脏的名声……我想不到,这种关头,你竟然这么愚蠢。”
那其中看似失望,其实是含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愤怒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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