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语惊四座,屋中众人皆是面如土色。
只有时轶仍是满面笑意:“祖祖,真说起来,我可是高攀了。”
老太太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哦?这高攀又是从何谈起?”
“桑小公子如今可是修真界中一等一的贵人。”时轶面不改色道,“您瞧见外面守着的那一圈人了么?那个,叫许天幻的,那个,叫叶霜的,还有那个,叫旋尘的――他们几个,见了我们仙盟桑盟主,通通是要跪下来磕头的!”
谢长亭:“。”
“当真?那可真真切切是你高攀了啊!”老太太大惊失色,“孙孙,你去那仙山里修行还不过一年,怎的就让贵人青眼相加了?快给祖祖说说!”
时轶却瞥了一眼屋外。
“祖祖,天色不早了。”他抓着老太太的衣袖,“我扶你去歇息吧,路上我再细细向你谈起。”
时轶扯起谎来堪称面不改色,和这心大的老太太你一言我一语。对方被哄得心满意足,一大家人全都抛在身后不管了。
谢长亭实在听不下去他那些胡搅蛮缠。他不远不近地跟在二人身后,待到老太太终于歇下,时轶转身关上房门、顺手在四周下了数道禁制之后,才开口道:“你特意来知院府拜访她,却又找个借口将她支开。”
时轶瞥了眼头顶的结界,意有所指道:“她年事已高,受不得惊吓。”
谢长亭:“……”
谢长亭:“她今年百二十有余了。寻常凡人根本活不过这个岁数。”
“高寿,这不是好事么?旁人想活这么久还没门呢。”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谢长亭平静道。
方才他握着老太太的手时,分明感到,对方不仅仅是精神矍铄而已。年纪如此大了,双手依然温热,脉搏跳动有力,似乎……除却层层皱纹以外,与一双年轻人的手并无差异。
时轶装聋作哑:“你的意思是我与她都血脉好,这都得归功于我母亲。”
“……”
与这种人掰扯不清楚。
谢长亭只得作罢。
将老太太送去睡下后,时轶并没有急着开始下一步的动作,而是先行等了一会。
没过多久,果然,便有人从他们来处的路上气喘吁吁地追过来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站住!”那人便跑便叫道。
谢长亭:“这是谁?”
“知院的长子。”时轶道,“叫时南光,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时南光从大堂追来院子里,跑了两步就跑得满头大汗,的确是个外强中干的草包。时轶显然正等着他,因此也没有转身避开的动作。
他一面跑,一面又叫道:“时轶,你是不是对这里又动什么手脚了!为什么你站在这里,他们根本看不见,我刚刚叫他们,他们也都听不见?!”
时南光伸手指着头顶。
结界之上,白衣身影依旧在不停地来回晃动。这些上善门派来的修士,每一个都目不转睛地时刻注意着知院府中的动静。
然而其中没有一人,看见了他们要找的那两个人,如今正堂而皇之地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时轶等他停下来,气喘匀了,这才道:“是啊,不然呢?”
他这副轻描淡写地模样又令时南光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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