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知砚是被他亲醒的。
黏腻又带着些晨起的湿气,宋知砚不堪其烦,挥手把他打到一边,翻个身继续睡。
封赫哼笑两声,又把他扳过来,捏着下巴吻他喉结。
“醒了就睁眼,这睫毛抖得,生怕朕看不出来?”
“……”
这回醒了封赫在身边,宋知砚有些痛苦又甜蜜地睁了眼,瞧着他俊朗的脸和脖子上那几点被自己整出来的印子,一时间羞愤交加。
封赫还要羞他:“腰还疼吗?”
这下可是真真没法子再继续聊天了,宋知砚头一遭识得这情爱滋味,哪里是这个小流氓的对手,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力。
他正要下床先跑,封赫见好就收,拉着他的腰把人又哄了回来。
“哎哎哎,是朕错了。莫生气莫生气,你若是累了就再睡会儿,待会儿带你出去见个人。”
宋知砚仰着脸疑惑:“什么人?”
见的不是旁人,正是在天香楼里醉死过去的宰左。
宋知砚知道他的酒量,再说有曹康在一旁盯着,怎么着也不能是这幅人事不省的样子。
况且几人进来如入无人之境,他的侍卫都跑哪儿去了?
宋知砚正要问他,门口突然想起道熟悉的声音,石光霁摇着扇子进来,视线在宋知砚和封赫两人身上转了转,笑容里满是揶揄:
“这还是得多亏了草民给找的那三步倒!怎么,你们两位也想弄点儿助助兴?”
宋知砚奇怪地看他一眼:“助什么兴?拿毒药助兴,你何时学会的练蛊?”
石光霁被他噎了一下,笑话没被听懂,尴尬的就是自己了。
“行了行了,回去找来喜领赏!来人啊!把宰左先扛回去!”封赫不愿跟他纠结这。
宋知砚左张右望着,没见着曹康。
他偷偷拽拽封赫的衣角,封赫低头附耳过去,他便悄声跟人说了。
封赫拉过他的手拍拍:“放心,跑不了,派人盯着呢!”
宋知砚忧心忡忡地看他一眼,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天牢。
虽说这名字里带个“天”字,但却是实打实地在地底下凿出来的个牢房。
前朝帝王昏庸,这天牢建出来后也根本没怎么用到什么穷凶恶极的大恶贼身上,倒是关了不少在官场浮浮沉沉的官员家眷。
其中就有宋知砚的父母。
封赫不让他进来,宋知砚自己也很是抵触,便索性留在了宫里。
来福从外边进来,笑眯眯地呈上封信来。
是长公主送来了,说国内诸多事宜已然平定,想要择日带着诺诺来看望他们。
这回不是偷摸来了,带着些特产和萧国的国君,一家子一块来的。
宋知砚很是高兴,让他把信收好,等着封赫回来给他。
封赫打了个喷嚏,脸上的表情却是没什么变化。
“把他弄醒。”
他语气冷淡,朝一旁战战兢兢的狱卒努努嘴。
于是便是一盆冷水下来,宰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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