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果然下起了小雪,稀稀拉拉惹人心烦。
宋知砚带着封赫讹了石老板一顿酒菜之后便跟着封赫回了宫。
奏疏还没批完呢。
窗户不知什么时候开了,宋知砚放下笔,起身关严。
“这有段朕不是很懂,太……知砚现在有空方便给朕讲一下吗?”封赫攥着书的指节用力到发白,语气也有些小心翼翼。
宋知砚奇怪地转身,重重拧眉:“陛下叫我什么?”
封赫眨眨眼,滚了下喉结小声重复了一遍。
宋知砚走过去,带着点从窗户那沾惹来的寒气,说道:
“不是下官倚老卖老,但下官比陛下大了五年,当了陛下的太傅,尽心教导辅佐陛下那么多年,陛下觉得您叫我‘知砚’,合适吗?嗯?”
“那……宋哥?”
“……”
“不是,”他急了,“你跟那个谁,那个石光霁就一直知砚知砚的叫,为什么朕不可以?”
宋知砚哭笑不得,实在是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计较的,果然还是年轻气盛,什么事都要争个高下。
“他早年救过我,与我是生死之交的好兄弟。你……想叫就叫,这也要与人争?”
封赫讷讷不言,憋了半天正要说些什么,外边突然慌慌张张闯进来的小太监,抖如筛糠跪在地上。
“何事如此慌张?”宋知砚冷声问道。
小太监缓了缓,抖着声音开口:“回……回王爷话,丞相府里的……丞相遭刺客暗算。”
“那丞相可无恙?”封赫紧皱眉头,问道。
大喜的日子,可别生日变忌日!殷承要是一死,侯凉势必不好牵制,还有那个殷胜,个中关系盘根错节,封赫简直不敢多想。
宋知砚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明明上一世殷承生辰那天好像没出事,怎么这回……
“丞相夫人替丞相大人挡了一剑,被一刺穿心,血洒当场,丞相大人也昏了过去!”
“快!”封赫也脸黑如墨,揉揉眉心,招呼道“来福,去备马,来喜,找几个御医过去他府上!”
宋知砚心下涌出大量的不安,抿唇拉了拉封赫的袖子,沉声低头道:“我也去。”-
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晦暗的天空泄不出一丝太阳光,灰蒙蒙地北风刮着怒号,一股子冬日的肃杀气氛。
封赫下了马,迟疑了一下还是伸手把宋知砚从马上抱了下来。
宋知砚落地后便挣开他的手,瞥一眼有些不服气:“我自己可以。”
封赫便顺势放开他,不待人通报便大步进了丞相府。
府上正乱作一团,大理寺卿恰好在殷承府上,此时正蹲在地上查看死者情况。
宋知砚紧跟在他身后进来,一眼便看到了殷承。
宋知砚:“???”
不是说丞相昏死过去了么?
封赫也是一愣,看向殷承,问道:“你不是昏过去了么?”
殷承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回陛下,不是下官,估计是传话的小厮没说清楚。是门下省尚书,曹康曹丞相的夫人遇了刺。”
封赫摆摆手示意他待会儿再说,上前一步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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