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手
宣宴听着伯德这句话,乍一听感觉没问题,但仔细咂摸咂摸总感觉有哪儿不对。
可具体是哪儿有问题可他又说不上来。
突然,宣宴猛的一拍大腿,神情非常震惊:“我的天,我可爱的师兄,你不会……你不会对你家的小孩儿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他声音激动,表情和动作十分夸张,就好像他真的那么以为似的。
伯德懒得搭理这个不靠谱的。
“反正你记着给假就行了,别老瞎想这些有的没的。”
伯德说完飞快地摁断了通讯。
伯德当然知道宣宴是什么意思。
然而他不给出回应的原因并不是不屑,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对于这个孩子,他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了。
伯德烦躁的掏出烟点上。
他从不抽烟,却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冷静下来。
烟头上的火光明明暗暗,一如伯德的内心。
他不知道这样一份可以称得上是“变了质”的感情,是否还让他有就在这只虫身边的资格,那个孩子,又是否愿意接受。
这个问题伯德已经想了很久,从来也没有答案。
可今天他有了。
一个已经结婚拥有了自己的伴侣甚至还可以预见地绝对会过得不错甚至说的上会被宠着的雌虫,为什么要,又怎么可能和他一样走上这条不归路呢?
没必要。
也根本不可能。
伯德最知道自家的孩子。
柏霖是个实打实的,利益至上的虫。
别说他们之间根本没有感情都只是他一厢情愿,就算有,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终究只是,也只能是一份注定会无疾而终的感情罢了。
伯德淡淡地笑了起来,一如往常。
只是,不知道强大的军雌,科伦.鲁瑟兰上将,到底会不会心痛呢?
……
顾熙跑到公证处和柏霖一起登记的时候,其实是没什么感觉的,家里人给了他足够严密的保护,以至于他从来没有一种自己的生活会被别的虫入侵的感觉,哪怕登记拍照被柏霖毫无顾忌的搂住的时候也没有。
可当他真正的,需要吧柏霖领进家里的时候,他才知道什么叫惊慌。
他就像一只小兽,一直待在父母为他铸造的,完全安全的领地和堡垒里,从来没有尝试过接纳,更别说这种强势的入侵。
大概知子莫若父,维莫斯可能一开始就知道他会有这种临阵脱逃的怂包表现,提前先给小可设置了程序,告诉了他今天该做的所有事。
而今天,小可修整升级,伯德开车离去,维莫斯和宣宴更是躲得远远的,就连安德鲁都被维莫斯特意打电话告知顾熙新婚这几天不要打扰。
――说实在的,一般只有顾熙打扰安德鲁,二般情况估计这一辈子都不会出现。
――这样折腾,就为了给这对小夫夫一个适应的过程。
然而这根本无法阻止顾熙的惊慌,他甚至还因为身边熟悉的虫太少而陪在他身边的只有一只他不熟悉的的,算是他的雌君的陌生军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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