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完针之后,杨乐总算是松了口气,医生给他涂抹上药膏,然后小心的缠上绷带。
杨乐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抬头看向凌州,理所当然的指使着堂堂凌大当家,“我想喝水。”
凌州瞪了他一眼,然而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转身,到花房的小茶水间里给他倒水。
杨乐就趁这个时候跟医生说道:“医生,我觉得伤口很疼,能不能开一点儿安眠药,要不然我晚上疼得睡不着觉。”
医生点头,“这个很正常的,我给你开几粒。”
说着便在医药箱中翻找了几下,用纸包了两粒安眠药。这种东西医生不敢多开。
杨乐用余光注视着他的动作,忽然抬起手,趁医生不注意的时候,将桌上的手机钥匙等杂物扫落了下去。
医生哎呀了一声,连忙俯下身去捡。
杨乐就趁这个机会,从他的医药箱里偷了几颗安眠药,攥在手心里。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杨乐已经心跳如雷,紧攥着安眠药的手心沁出了丝丝薄汗。
凌州拿着一杯温水进来了,一言不发地把水递给杨乐,然后转身跟医生谈论疗养事宜。
医生把开的药和注意事项都跟凌州事无巨细的讲了,杨乐就趁这个时候把药装进了睡裤的口袋里。
送走了私人医生,凌州关上门,回头看了杨乐一眼。
偌大的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俩人,四周安静无声,杨乐不由得心慌起来,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有些紧张的往后蹭来蹭,后背紧贴着床头。
凌州的视线落在杨乐的伤口上,微微叹息了一声。
随着这声无奈的叹息,那些怒火悄无声息的消散了一大半,丝丝缕缕的心疼涌了上来。
凌洲拉了张椅子坐下,注视着杨乐的眼睛,淡道:“说吧,今天这一出是怎么回事?”
杨乐没说话,把头扭到一边去看窗外。
他能怎么说,半夜里给自己来一刀只是为了从医生那儿偷几片安眠药,然后迷晕了你趁机逃走?
他要是真说了实话,杨乐估计凌洲会再给他来一刀。
所以杨乐只能保持沉默。
凌州却把杨乐的沉默当成了赌气冷战,他往后坐了坐,架起长腿,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平静淡然的看着他,“你这是在跟我示威吗?我要是不放你走,你就这么自残下去?”
杨乐终于回过头看他,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老大,我就是一流氓,您也知道,流氓最擅长的就是耍无赖,您位高权重,权势滔天,我除了使这种不入流的法子,还能有什么办法?”
凌州冷冷的笑了,依旧保持着那个闲适的姿势没动,只是周身的气势凌厉了许多。
“乐乐,你要是流氓,那我就是土匪,你以为凌家这么大的家业全是靠正当生意撑起来的?”凌州顿了一下,“你尽可以自残下去,看看我会不会心软放你走。”
杨乐本身的目的就不是自残,安眠药拿到了,他自然也不会再往自己身上捅刀子,所以他也懒得跟凌州争论这个问题。
凌州再次的把杨乐的沉默当成了无声的抵抗,他站起身,极具压迫力的逼近杨乐,一字一句地道:“杨乐,你就是死了,也得埋在凌家!”
杨乐本来没有自残的打算,此时一听凌州的语气,却凭空的打了个寒颤。
凌州从地上捡起那把带血的餐刀,随手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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