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返回清河复命,然后,我陪着二哥对着月光发呆一晚。
第二日,二哥他就正常了,照常修行、读书、抚琴、做事。
本来想将好消息告诉江师姐宽宽她的心,但是显然魏无羡与江澄也不慢。
不去打扰他们一家人久别重逢,我悄悄离开了江师姐所在的这处医疗点。
江师姐有一颗柔软的心,温柔细致,做医师、大夫很适合。
她天性善良,不善于争斗,也很愿意照顾别人。不仅仅照顾着病患,还关切着大家的伙食。
我辟谷很久了,却也习惯了喝光江师姐每日准备的汤。
江师姐给予我的温暖,一如我早早逝去的母亲。
而我,其实能为她做得很少、很少,我甚至不能经常出现她身边去宽慰她。
江师姐就是这样温柔的人,哪怕自己还在为亲人忧心如焚、日夜不安,也要为大军尽一份心力。
人总要为自己而活,她却总是在为了别人付出。
金子轩,虽然我始终不太愿意承认这人能匹配江家阿姐,却也要说,这小子后来眼光不错,知道我们阿姐才是最好的。
不过,眼下,他其实挺瞎的。
就算有一起挑粪受罚的情谊在,也必须得说,这人瞎。
晚间,聂宗主特意设宴庆贺。蓝氏无人出席,然则赤锋尊不追究,也无人胆敢指责。
我家中,场面上的事儿,也就长兄因为是家主,不得不去。其余人等,连一个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的都找不到。
没办法,我家的氛围就造就不出政治家,连个可以培养的对象都没得。
我能做个秘书,将一应事务安排清楚,却并不擅长去权谋场上斗脑子。
二哥未去,我也未去,本以为又是一个对月无眠的夜晚。
二哥却回房抚琴了,琴音清逸,充斥着一股安抚之意,也不知想要何人听。
我的好二哥,你盯着避尘看又有何用,想他就去找呀。
这几日刻意避而不见,又偷偷思念,哎,可怜我啊,偏偏对你的情绪这样敏感,多少年心若冰清的过来了,一时之间真不适应你如此之多的情绪。
门人捎带了一碗莲藕排骨汤来,想来我这次是沾魏无羡的光吧。
左右二哥是没有胃口,我喝光了汤,就去打坐了。
长兄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希望他的到来能让二哥开心一点吧。
不过,我一向是不爱参与他们这样的高层集会的,见过长兄之后,长兄也任由我请假,这几天实在压抑的狠,我索性不去晨会,直接御剑外出。
温情拜托我探听温宁的消息,如今稳当下来,我也应到处去看看了。
没找到温宁,却看见一队押送温氏俘虏的联军。
温家败落的很快,各地的温氏族人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抵抗就被抓了起来。
这几天带回来的俘虏不少,却没有温情家的人。
我本不予理会,但这队人却极为不人道的虐待俘虏,动辄将人打死取乐。
皱了皱眉,正要上前阻止,忽而,闻得笛声起。
暗道不好,我来不及切断耳部经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体内本来各占一半的阴阳二气瞬间平衡被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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