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并没有比上次做得好多少。
本来就缺乏经验,和他分开这么久既没有碰过别人也没有被别人碰过,动作早已经变得生涩。
我以为我可以,但还是很困难。
闻路明眼里的理智渐渐被欲望取代,他摸着我的头发,低低地叫我的名字。
我喜欢听他这时的声音,沙哑低沉,性感而隐忍,每一声沉重的喘息都敲打在我身体里,唤醒我沉睡的欲念。
我并没有得到抚慰,却同样感到快意。
后来我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他抱着我,抚摸我酸痛的嘴角,问我累不累。我后知后觉感到羞赧,埋在他肩窝闭眼摇了摇头,问:“你喜欢吗?”
“喜欢。”他低低地说,“辛苦宝贝了。”
宝贝……我没想到在这个年纪,还会有人叫我宝贝。
记忆里父母没有叫过,言颂更不会叫,许漾偶尔开玩笑叫过几次,也从来没有用过这么认真的语气。
我一下子更加不好意思,小声说:“我都多大了……”
闻路明揉了揉我后脑勺的头发:“这就是找一个年纪大点的伴侣的好处。无论你多大,我都比你大几岁,所以你永远是宝贝。”
“但你以前也没这么叫过。”我说。
“以前我不敢确定你是我的。”闻路明轻叹了口气,“想叫你宝贝,还想叫你乔乔,但那都是恋人之间的称呼,我没有资格。”
“那你现在把我当作是恋人吗?”我问。
闻路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说:“至少现在我知道你不会再走了。”
“闻老师……”我闭上眼睛,说:“我爱你。”
闻路明的身体僵硬了一瞬,好像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一样,手上的动作也跟着顿住。
“我爱你。”我又说了一遍,“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空气凝滞很久,闻路明说:“我听到了。”
不是“我也爱你”……我短暂失落了一下,随后也想开了。
我想,出国或许也是一个好的选择,我和闻路明需要一个机会重新开始。
几天后的第一次化疗仍然在现在的医院,闻路明还有最后一点工作没处理完,我们计划这次结束再动身离开。
过程并没有我想象中难熬,提前吃过止吐药,再恶心也只是干呕,吐不出任何东西。但是到后面体温升高,全身各处开始不知名的酸痛,闻到任何轻微的味道都会令我头晕反胃。
第二天回家开始,副作用才真正显现。
我变得对气味极度敏感,随时想要呕吐,完全没有食欲,连喝水都感到困难。剧烈的干呕不断逼出眼泪,我的眼睛又红又肿,脸却白得像鬼,清醒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自厌和自弃几乎要冲垮我的精神,我没来由的感到烦躁,想摔东西,想发脾气。
所幸清醒的时候不多,我断断续续地昏睡,闻路明始终陪着我,耐心地拥抱和安抚我。有时难受到撑不住,我会说不想治了,但看到他心疼和失望交织的样子,我又会感到自责,小声向他道歉。
“言乔……”他抱紧我说,“没关系,我在。”
我感受到他的亲吻落在我的额头,然后是眼睛和鼻尖,在快要吻到嘴唇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偏过头,躲开了这个亲吻。
哪怕是在混沌和痛苦中,我还是会想到夏奕说的话,想到闻路明曾经吻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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