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池心不在焉且技术不精，连输三局之后安和就端菜出来说吃饭了，于是也没能来得及让钟霖教他玩。
    晚饭后周厉开车来接儿子，因为是临时走开，接完儿子还得赶回局里值班，所以没上楼，到了就打电话让周池下来。钟霖还在厨房洗碗，周池急匆匆穿好鞋被钟叔叔和安叔叔送出门了，于是也没来得及跟哥哥单独说上话。
    他在车上闷了一路，周厉只当儿子犯困，送到家后叮嘱他早点洗澡睡觉。
    周池点点头，背着书包下了车。
    周厉坐在车里看儿子上楼，家里亮起灯了，才启动车子离开。
    洗过澡上床十点多，远不到平常睡觉的时间。
    周池没什么困意，言爸不在也没人管他，就把手机从书桌拿到床上，躺在被窝里玩。
    小狗是最藏不住心事的，高兴就摇尾巴汪汪叫，不高兴就耷拉耳朵，趴在不远不近正好能被主人看见的地方，等主人注意到它了，就立刻掀起眼皮递一个委屈的眼神。
    快十一点时，钟霖发消息问周池睡了没，周池说还没，问哥哥能不能打视频电话。
    很快手机就响了，屏幕上一片黑暗。
    周池伸手去开床头的小灯，接通了视频电话，看见同样半躺在床上的钟霖，像是刚洗完澡，上身只套了件宽松背心，露出的肩膀手臂上隐约有几道淡红挠痕，也不知是哪只凶小狗抓出来的。
    “睡不着？”钟霖嗓音低沉，有种犯困似的散漫，“周叔叔没问你什么吧。”
    周池嗯了一声，隔几秒，又嗯了一次。
    “懒得你。”钟霖轻笑，似乎也没什么要紧事想说，只提醒他明天记得收床单被套，又对了一下关于洗床单原因的口供，就准备挂电话了。
    “钟霖哥哥。”周池叫住他，有些踌躇，又小心翼翼地问，“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你叫我什么就什么关系。”钟霖故意逗他，“哥哥么，好兄弟关系。”
    周池红着脸，忽然用手捂住镜头，小声叫：“老公。”
    这太犯规了。
    小狗第一次软绵绵地叫老公，虽然看不见表情，但结合今天发生过的事，光想象一下就已经很要命。
    钟霖喉结滚动，倒没捂摄像头，镜头外的手往下伸进拍不到的地方，OO@@地动。
    “叫什么呢。”他再开口，声音喑哑了几分，低道，“没听清，再叫一遍。”
    周池仍是捂着，这次离手机收音的位置更近，很害羞地飞快道：“老公。”
    嘶。
    钟霖仰了仰头，屏幕边缘的手臂肌肉微微紧绷，像在抖动着。
    “你在干什么呀。”周池松开了摄像头，翻身趴在床上看，“玩游戏吗？”
    钟霖嗯了声：“想玩么。”
    周池好奇说想，钟霖就勾着嘴角笑，开始教他：“小尾巴洗干净了吗？手伸下去，摸摸它，揉一下根部，然后慢慢往上捋……哪里怪，是不是感觉屁股里痒？嗯，把手指伸进去，揉揉痒的地方，想象我下午H你的时候，慢慢插到里面……”
    等周池意识到不对，屏幕里的脸已经红得没法看了，很凶地瞪钟霖一眼：“你、你怎么教我玩这个！”
    “不好玩么。”钟霖盯着屏幕看，手机摆在床头，正好能拍到小狗撅起的屁股，白白圆圆，夹着伸下去的手一缩一缩地抖，隐约还有些被挤出来的透明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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