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昱站在霍远宁家门口,手里提着一盒深红饱满的车厘子。
隔着门,霍远宁欢快的脚步声一路哒哒哒冲过来,却在接近防盗门时忽地放慢速度,还假装淡定地等了等,才慢悠悠打开门,霍远宁故作平淡:“来了,好早。”
苏昱懒得拆穿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霍远宁,进门换拖鞋。
“那么客气干什么。”霍远宁撇嘴,转身耷拉着拖鞋去厨房洗车厘子。
苏昱望一眼他的背影,没说话,走到客厅坐下。
霍远宁端着洗好的车厘子放到茶几上,坐在苏昱身边。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
沉默。
成为炮友后,虽然经常到彼此家里,但流程简单粗暴,洗澡,做爱,收拾走人。像这样什么都不做,还是第一次。
霍远宁抓抓头发,打开电视,挑了个新闻频道,缓解尴尬。
新闻主持人认真严肃的背景音下,霍远宁清清嗓子,伸手抓车厘子,吃了一颗,又一颗,再一颗……
霍远宁穿着翻领格纹居家服,踩着柔软的深灰色棉质拖鞋,他在苏昱来之前洗了澡,发梢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味。也许是在家里很放松,跟往常人模狗样地精英范不通,显得闲适又慵懒。
“鼻子怎么样了?”苏昱突然问,侧身,借客厅温暖的灯光看霍远宁。
霍远宁叼着车厘子,一愣,含糊说,“还好,没事了。”说完就后悔,傻逼,忘了今天下午怎么跟人家说的了?
“嗯。”苏昱点头,伸手撩开霍远宁额前的碎发,霍远宁吓了一跳,强忍住后退的冲动。苏昱说,“额头有个包。”
“那天磕到的……已经不痛了。”
苏昱指腹一摁。
霍远宁:“嘶!”
苏昱收回手,说,“抱歉。”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霍远宁低头,额头上残留着苏昱手上温暖干燥的触感。
两人又陷入沉默。
霍远宁只好没话找话,问,“林述文最近怎么样了?”
“状态不错。”
“哦,挺好的。”
谈话又陷入僵局,苏昱不可能跟霍远宁透露林述文的详细情况。
霍远宁纠结地抠沙发垫,他以前明明跟苏昱挺多话的……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成为炮友之后,他们的关系似乎就只有性爱,以前霍远宁好歹还能调侃苏昱几句,现在好了,多说一句都觉得别扭。
自从上床后,他们熟悉又陌生。
……
“你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哦,嗯……好。”
苏昱站起身,刚要走,霍远宁抓住他的衣袖。
苏昱低头看过去,对方耳根是红色的,霍远宁小声说,“来都来了,做吧。”
……
大概是处于昨天把霍远宁弄哭的愧疚感,苏昱今天在床上格外温柔。
浅浅地抽插,研磨过前列腺,就缓缓地抽出,龟头卡在穴口,又慢慢顶入,反反复复。霍远宁从来没有被这样操过,跟往常狂风暴雨的冲撞不同,这样的插入方式更像是在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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