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池那两天过得稀里糊涂,祝淮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他身体里,不是用鸡巴操他,就是用舌头舔他,总之逼他反复高潮,全身抖得不成样子。他肚子鼓起来,绷着层薄薄的皮肉,里面含了好多黏黏的精液,一压仿佛奶油那样溢出来。
到周末晚上,药效才过去。祝淮嘴里含了一口水喂他。程秋池惊恐得往探进来的舌头上咬了一口,可是祝淮连声都没吭一下,反手掐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亲下来,咬着他的舌头咽进自己嘴里大力气地嘬,以至于程秋池觉得舌根生疼。
亲完,祝淮松开他,程秋池软着手臂往床头缩,他身上没一处好皮肉,连小腿和脚踝上都有青紫的咬痕和吻痕。“你到底在干什么?”程秋池惴惴不安地问,他实在害怕这个与自己印象里大相径庭的少年。
祝淮垂眸看他这躲避的动作和害怕的神情,脸色一下垮下来,阴沉得吓人。他盯着缩成一团的少年,黑亮的眼睛里恍若闪着怒气,“老婆,你躲什么?过来,老公抱你去洗澡。”他说完,张开手臂。
程秋池惊悚摇头,躲着想下床,“我不是你...老婆,放我走!”话音未落,余光瞥见祝淮忽然凑上来,他心头一紧,左脚刚踩在地毯上,右脚的脚踝就被后面一只滚烫的手抓着往回拽,他挣扎,可是没什么力气,轻而易举被祝淮拉进怀里。少年温热的嘴唇贴近他的后颈在游到耳朵,这种可怕的酥麻感令程秋池越发惊慌,他实在摸不着头脑,但怕得很,这两天的做爱几乎让他死过去。
“你放了我吧,祝淮。”程秋池抖着声音,说的话乱七八糟,“我、我没惹过你的,你别这样,我都不认识你。”
可是祝淮却用手掌轻轻重重地压他的肚子,说出的话也让程秋池如坠深渊:“没关系,我们现在认识了。”他压根没打算放程秋池,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了一条小拇指粗细的长铁链出来。
程秋池傻了,后背发凉。
祝淮还没绑他,只是摸索着拉住他的手腕,用指腹在他的手腕内侧慢条斯理地揉,姿态和语气压得程秋池喘不过气:“乖一点,宝宝,我不想用这个把你锁起来。”
程秋池不知道该说什么,僵硬着脖子点了点头,他听说被绑架的时候先顺从罪犯的意思,于是暂时做出服从的态度,硬着头皮让祝淮抱着自己去洗澡。
祝淮的手生得好看,手指细长,骨节分明,指甲整整齐齐,握笔的时候,手背微微鼓出细细的筋脉,显得斯文漂亮。而现在,这双手色情得在程秋池身上游走,细致得抚过锁骨和胸膛,然后钻进程秋池紧闭的腿缝里,手指往已经红肿起来的阴户里塞。
就算泡在热水里,程秋池也在发抖,祝淮从后面抱着他,软硬半软的阴茎盯在他的屁股上。少年潮湿的嘴唇就贴着程秋池耳后的软肉,“老婆好可怜,逼都这么肿了。”他边说,却边恶劣地用手指蹭程秋池阴户里的骚肉和敏感点。
程秋池弓着背,埋着头,下唇咬得紧,呻吟就在喉口和鼻腔里环绕,下一秒就逃逸出来。他实在受不了,伸手去抓祝淮的手腕,讨好地求道:“不、不要弄了,好吗?”
祝淮的鼻尖蹭着他的后颈,说:“行啊,那你就含着精液睡吧。”
“?”程秋池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可祝淮也没有再帮他弄的意思,所以那天晚上,程秋池真的被赤裸着抱在祝淮怀里睡觉,穴里夹着祝淮的东西。
祝淮没关着程秋池,但他也不放程秋池走,他像是个变态,学校里都能拉着程秋池做爱。做得狠,有一次程秋池被做得快崩溃了,求饶地让他别弄。祝淮让他喊老公,程秋池一开始不愿意,可快感实在吓人,他还是放弃地哭着喊出来。
换来的不是祝淮的退步,反而被顶在墙上,被操得失禁,缓了好久都没回过神。
祝淮很喜欢把头埋在程秋池颈窝里嗅他的味道,每次做完都不拔出去,半硬的性器埋在程秋池逼里,祝淮滚热的嘴唇密密麻麻地亲程秋池的侧颈和锁骨,声音带着餍足:“老婆好乖,老公爱死你了,别跑哦。”
程秋池听了,没觉得多感动,怕得要死,但他真的不敢逃。一是,他知道祝淮拍了他;二是,他不知道能给谁说,同学不行、班主任不行,家人就更不行了。因为说了也没用,他家没人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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