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两天过得太混乱,程秋池浑身黏滑,下身没一处干的,肉穴实在是被过度操弄过,变得很肥、很红,碰都不敢碰一下。祝淮精力就相当旺盛了,彷佛是一头血气淋漓的野兽,呼吸灼热,筋脉偾张,粗犷的阳具处处散发肉欲。程秋池裹着祝淮的衬衫睡觉,周身是性爱以后勾连着的诱人滋味。
程秋池身下总是被填满的,脚踩不到地,祝淮抱着他去浴室洗干净然后又弄脏。每次在浴室洗完澡出来,程秋池两条腿跟灌了水一样又绵又沉,在重新被放回床上的时候,甚至有一种自己退化掉的错觉。
周日晚上,程秋池没法回去上周一的课,所以撑着眼皮给老师打电话请假。祝淮躺在他身侧,一下下拨弄程秋池的手指。挂了电话,程秋池胡乱把手机塞进枕头下面,抽回手,拉紧被子,很顺便得往祝淮小腿踹了一脚,睡了。
祝淮没生气,伸手重新把程秋池抱进怀里,“我们明天一起回去。”
音量不高,传进程秋池耳朵酥酥麻麻的,有一种震颤的痒意。
怀里的人没动,祝淮知道程秋池没睡,继续说:“高二那年,真的不是我自己要走的。”
闻言,程秋池在黑暗里动了动眼皮。
有些事情不能藏一辈子,祝淮不说,程秋池心里那根刺永远拔不出来。祝淮轻轻叹了口气,垂下眼皮,鼻息里呼出的热气慢吞吞洒落在程秋池耳侧和颈窝里。
祝淮养父的亲生儿子很小的时候被拐了,所以领养了祝淮。祝父是一个极其好面子的人,对祝淮的要求和掌控欲严重到病态的程度,但凡祝淮有反驳的意思就会被关小黑屋。时间久了、次数多了,祝淮就学会表面上对他言听计从。
十七岁那年,祝家找到了他们的亲生儿子,祝言。祝淮被赶出去,在这里遇到了程秋池。祝淮本以为从此以后不会和祝家有任何联系时,祝父突如其来的一个电话命令祝淮回去,因为祝言达不到祝父的要求。在祝父眼里,利益和面子比血缘重要得多,祝言无疑是个废物,不能给他带来好处,所以他让祝淮回来。
那天祝淮被叫去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祝父和祝母坐在办公室里。祝淮不想跟他们走,被保镖打个半死拖进了车里。等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祝淮躺在医院里,祝父给他看了照片,是祝淮和程秋池躲在便利店角落里接吻的画面。
祝家的作风就是板正的,祝父甚至觉得祝淮喜欢男的是“生病了”,所以给祝淮身上装了定位器,把祝淮关进医院“治病”。那段时间很难熬,治疗了一年,直到医生说祝淮的“病”好了,祝父把祝淮接回家。祝淮身上有定位器,不敢主动找程秋池,只能在祝父眼皮下面生活,像是机器一样,为祝父赢取所谓的面子和荣耀。
直到前不久,祝父旧病复发。
“然后我就来找你了。”祝淮轻声说。
程秋池一点睡意没了,“那定位器呢?现在还在你身上?”他的声音细微地抖,都不敢太用力地抓住祝淮的手腕。
祝淮牵着程秋池的手放到自己的侧颈,“这里,摸得到吗?”
指腹下的皮肤温热,但明显有一处凸起,摸起来有一点硬硬的。程秋池心里酸了一下。
祝淮说:“但是已经取下来了,只是有一个疤。”
程秋池喉口发紧,不知道能说什么,很复杂的感情在胸口缠绕。
祝淮捧着程秋池的脸,声音很低很清晰,“现在可不可以不要嫌我?我已经处理好那些事情了,我们能和好吗?”
他姿态放得很低,程秋池感觉呼吸沉重,心里有过很多种祝淮因为什么离开设想,但当他真正听到祝淮经历的事情以后,程秋池没法说拒绝。
他们都没错,只是错过这么几年。而这一次,程秋池觉得自己能抓住。他咽了咽喉咙,抱住祝淮的脖子,脸埋进祝淮颈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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