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钊知道乔小鱼生气了,一进门就回到卧室,砰地一声关上门。
他笑了一下,慢悠悠地脱掉大衣,去书房处理完公司剩余的事情,临睡前才走进漆黑的卧室。
打开小廊灯,乔小鱼已经背对着他躺下了。
吴钊已经在另一个卫生间冲洗过了,脱掉睡衣,手臂撑着床,半身探过去,低声试探。
“小鱼,睡着了?”
乔小鱼闭着眼,呼吸和缓,仿佛已经睡熟。
吴钊看了他几秒,似乎在分辨什么,然后抬起手,动作轻缓地贴住乔小鱼温热的面颊,摩挲几下,似是不忍打扰他休息。
指腹擦过下颌,有些发痒,乔小鱼眼睫微颤。
刹那间吴钊就确定了什么,在暗色中浮出晦暗不明的笑,猛然张开的五指犹如利爪扣住他侧颈,以一种暴力制服的姿态将他翻成趴伏的姿势。
乔小鱼立刻惊惧地睁开眼,再顾不上装睡,蹬踹着要起来,“不!”
睡裙被掀到腰背,细韧的一截窄腰挣动起伏几下便被手掌狠狠按住,吴钊的炙热呼吸抵着他后颈,笑声有点冷。
“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就恼上了。不是跟你说过了,别不理人,我会生气的。”
两根粗长指节径直捅入股缝后穴,强行开拓干涩肠壁,乔小鱼疼得不自觉抬腰躲闪,声音混杂着示弱的哭腔。
“不!不要、我不想――”
提心吊胆装睡仍没能躲过酷烈性事,他今天实在太累,积攒太久的情绪被酒气酿成沉重的苦涩,未来的未知性又令他惶茫不安,实在疲于应付吴钊几乎日日不落的索取,刚才有多憎恶吴钊,现在就有多卑微地乞求他的心软。
吴钊不说话,只快速用手指搅弄扩张,很快那里就变得湿软,在频繁的性爱浇灌下淫荡地流出温热的肠液。
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弹跳的阴茎甩打着浑圆的臀肉,乔小鱼一抖,模糊的声音像是闷在枕头里。
“求求――”
难以忍受的胀痛让他叫出声,几乎哭了出来,随即全身开始产生生理性的反应,柔嫩肠肉紧紧包裹着勃发阳物,抗拒的动作被狠而重的插干撞得支离破碎,熟悉的巨大快感将他淹没,不自觉绷紧脚趾。
他完全被干透了,插进来了就只知道呜呜呻吟,嘴里也再吐不出令人不悦的话。
吴钊神色渐缓,赤裸身躯压覆而来,结实胸膛挤压着乔小鱼单薄背脊,要将他挤成扁平一张纸似的,胯骨狠烈抽动,撞出噗嗤噗嗤的黏腻声响。
“小鱼,我不想因为别人跟你吵,以后乖点行不行?”
尾椎骨发烫,抽送间穴口要烧起来是的,激烈交媾的动作也牵连着前头的敏感女穴,饥渴难耐地泄洪,那种空虚透骨的瘙痒感让乔小鱼万分绝望。
他恨透了这淫乱不堪的身体,他更恨吴钊手指插进女穴时,自己从生理上产生类似餍足的抚慰感。
没救了,他想。
高考后他辛辛苦苦隐瞒秘密克制欲望,将身体恢复到清心寡欲的状态,然而吴钊一来,肆无忌惮地奸淫他两年,他再也回不去了。
他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婊子,再也缺不得男人。
像是被吊起来在空中不受控制地摇摆飘荡,他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沦为轻易陷入情欲的淫靡容器,而吴钊不仅毁了他的身体,还妄图控制他的心。
“你太过分了…”
乔小鱼失神喃喃,被撞得一耸一耸的雪白身体如层层肉浪,沾着肉欲的津香,侧枕的面颊泛着浓红,香腮汗鬓的情态摄人心魄,但他蒙着泪水的眼神带着不甘的屈辱与无望,以及对吴钊的深切恨意。
如有实质轮廓清晰的憎恨往吴钊心上浇了一盆冷水,情热身体在乔小鱼情绪激动的死命绞缠中射出精液,他只目眦欲裂,猛然扼住乔小鱼的面颊,迫近的声音浮出难以抑制的暴戾。
“我过分?”
这两年来乔小鱼从没对他那样笑过,却在别人面前笑得放松羞涩,吴钊被刺痛双目,心口剜痛,头昏脑胀间一些陈旧的回忆让他心跳急速跳动,口不择言,咬牙切齿。
“我再过分能有你过分?骗我瞒我吊着我,最后跑去和别人上床,还报警抓我置我于死地!你那么狠那么会骗人,我再不看紧你,还要等着你去找第二个辛琅白盼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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