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经变热,这段时间霖渠经历了几次闪回,几次噩梦,痛苦时全靠箫楚炎陪伴安慰,只要抱住箫楚炎,就像哭闹的婴儿嚼住了奶嘴,很快就能平静下来。
其他时候,他看起来挺好。
不过还没准备好面对人群,仍旧处于宅家状态的霖渠,却被迫和自己的团队搭上直飞维也纳的航班。
万物有一段时间没露面,从飞机落地就被一大群国内外的记者围住,全程跟拍采访。熙熙攘攘皆为利,叽叽喳喳烦死人,霖渠脸冷地掉冰渣,就这张冷脸还要埋在胸口不给人看。就这么一路跟到演出团队汇合、彩排,拍摄。
大家都在传霖渠又自闭了,在外面怕人的很,甚至更糟,他这会儿彩排演出都不干,低着头不配合的样子让人上火。
中途,塔伦以他身体不适为由让他去休息,找别的鼓手顶替他,言下之意让他别耽误事儿。
他拉着萧楚炎让人送到了休息室,里头灯没开,黑漆漆的没有人影。霖渠十分满意,“虚弱”地躺倒在沙发上,又力大无穷攥紧箫楚炎不放,逼得对方趴下来和他接吻,吻得难分难舍不可开交。
箫楚炎惦记着工作,他技不如人,这种重大演出总是紧张,责任心让他沉不进温柔乡。推开蛇一样攀附着自己的霖渠,回到彩排现场,塔伦恨恨地冲他抱怨:“看看你干得好事!那种事情你听过忘过,拿出来说不是存心刺激他吗!”
箫楚炎搓了搓红肿湿润的嘴唇,认为霖渠受的这个刺激相当不错,让两人关系进展飞速,十分舒爽。而且据他观察,霖渠此时的自闭不同于以往,他其实不害怕不紧张,不然也不会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不让走了。
在这种地方霖渠甚至都不怕被发现。
毫无疑问,霖渠更多的情绪是不想而不是不敢,这岂不是在消极抵抗?霖渠就是耍赖偷懒不高兴干罢了。
表演完后箫楚炎和塔伦接受媒体采访,霖渠又一个人藏进休息室里,躺到沙发上举着手机跟吴青聊天。
霖渠:刚演完,他们又去接采访。你现在真的很闲,公司不用上班了?
吴青:我在上班,但我是高层,比较自由,我感觉我已经被这套体系腐化了。
霖渠:怪不得我看你越来越不顺眼,跟你聊天都很不耐烦。
吴青:……
吴青:你在跟我撒娇是吗,他们采访你不去?
霖渠:我看到人多想吐,反胃,肠子抽,你不会理解,我必须得台前转幕后了。
吴青:你本来就幕后,镜头和灯光都扫不到。跟你说,我今天约鸿云儿,她没回复,这女人有毒,大概一个多月前约她吃饭,她等菜上了埋头就吃,吃完就走,我跟她说话她都不理。
霖渠快速打字:关我屁事。
门开了,塔伦箫楚炎身后跟着助理回来了,霖渠收起手机起身迎上去:“可以回家了吗?”
箫楚炎扳着霖渠肩膀让他转身,抱住他腰身往里走,塔伦看得眼睛疼,从芊芊手里接过手机赶快刷刷视频洗洗眼。
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前她和吴青在他们面前又亲又搂,现在他俩一下镜头就腻腻歪歪。霖渠也是,要不完全不理,要不跟狗叼肉骨头似的扒着不放,属实极端,虐狗虐狗虐狗啊!
哦,塔伦忽然想起来,她有男朋友来着。
那头霖渠和箫楚炎黏着彼此,霖渠手机响个不停,箫楚炎知道是谁的消息,故意吃醋地说:“他什么意思,怎么天天跟你网聊,心里变态了是吗?”
霖渠暗暗指向塔伦,把手机递给他看,又抬头问塔伦:“那个什么国飞,他人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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