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戬：“……”
    这是在夸他，还是在诅咒他？
    “躺下。”司衍穿上白大褂道。
    封戬没有躺下，就那样直挺挺的站在他面前。
    司衍一米七八的身高不算矮，但站在一米九二的封戬面前就略显得小鸟依人。
    司衍见他固执也没多说什么，但见他身上都是些新旧不一的伤疤，而且几乎都是枪伤，便猜测这个家伙做的生意绝对不一般。
    “我需要按压一下你受伤的部位，如果痛就说出来，不用憋着。”他道。
    封戬：“……”
    然后比之前更清楚的感觉到，那双修长温热的白皙手指在他后背的旧疾处，先是试探性的按压，然后渐渐加重力道。
    他眸光一暗，呼吸也跟着停滞下来。
    司衍感觉到他肌肉紧绷：“痛？”
    封戬摇头。
    司衍便将手指移向别处，再次慢慢的用力按下去。
    “这里痛吗？”
    “不！”
    司衍又移动了一下，在接近他腋窝的位置渐渐往下按。
    这回，他倒是没用重力，不过为了报之前在酒店的威胁他的仇，故意在某人腋窝似有若无的挠了一下痒痒。
    封戬身侧的指节微微收紧。
    他很想将这个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男人，恶狠狠的教训一顿，但看对方一脸小人得志的清俊目光……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乱来，很可能会再次吓跑他。
    理智说服他继续隐忍了下来。
    司衍倒也没有太过分。他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会全神贯注，所以并未察觉到封戬脸色的变化。
    “除了这里，还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
    门口的刘管家听到这段对话，莫名老脸一红，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打扰里面的两人？
    以他对少爷的了解。
    算了，还是去楼下等吧！
    “你身上的老毛病，应该是后背肩膀中枪后出现的吧？”
    “嗯。”
    “玻璃弹，外部为玻璃，内部设有钢钉，打入人体后会在压力下爆破，里面的钢钉会扎入伤口无法清理出来，所以在子弹排名上位居第二，算得上是最凶残的子弹之一。”
    封戬看向他，墨色的眸光中划过一抹赞赏。
    “你能治？”
    “不相信我？”
    “相信。”
    “那就先吃几天消炎药，下个周末准备手术吧！”
    “你做？”
    “不是我做，难道还是你？放心，我虽然没考什么医学资格证，但手术这种活我早就熟练了。”他拍着胸口保证道。
    封戬沉默了一阵问：“你一个在校学生，从哪里学来的医术？”
    司衍愣了一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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