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索性直接在张成岭旁边落座,端详着白衣,朗朗念道:“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也不知他这诗是比喻着。岁月如梭白驹过隙,还是暗喻着白衣。
他又似是讲故事般继续说道:“传闻昔日魔匠容长青毕生打造了三件绝世神兵,一名大荒,一名龙背,而那最后一把闭关之作,名为――白衣。”
温客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周子舒别在腰间的佩剑,又看了看那正襟危坐起来的白衣,不紧不慢的继续说:“名剑有灵,也曾震动江湖,昔日四季山庄末代庄主秦怀章,便是以白衣为佩剑驰骋江湖,四季山庄销声匿迹后,此名剑遂不知所踪。”
他转向白衣,意味深长地问:“白兄,那名剑叫做白衣,而你也叫白衣,你说巧不巧?”
白衣也不惧他的试探,坦言说道:“同名之事世间常有,巧合罢了。”
“只是巧合吗?”他又转向周子舒:“阿絮呀,我见你的佩剑与白衣剑很是相似,原想借丐帮那群臭叫花子之手,引你出手再确认一番,却没曾想你宁愿深陷重围也不肯拔剑迎敌,而白兄行走江湖,却连一仵称手的兵器都没有……若是不想宰了那几个臭要饭的,那无非也就剩下两种可能。”
温客行凑近周子舒,意味深长的说道:“其一,这剑不是你。”见周子舒表情不善,轻笑着改口:“当然了,我们阿絮自然不是那夺宝的奸诈小人,那么也就只有另一种解释。”他定定地看着周子舒,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态变化。认真的问道:“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不敢透露行踪的呢。”
白衣抱臂看着温客行,心想,这小子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年纪轻轻心思却缜密的很啊,眼光更是毒辣,好像什么都骗不了他。
周子舒深吸一口气,看这温客行,皮笑肉不笑的说:“温公子,咱们的关系就像这鱼一样。”他眼神瞥向扔在火堆旁的那条烤鱼。“知道为什么吗?”
“……不熟。”
周子舒直起身子认真看着温客行,说:“从相识到现在,我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我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谁?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我也没有兴趣。”
“我见你多次伸出援手,敬你一尺,若你得寸进尺,想见白衣剑的话,那也不必费那么多口舌。”周子舒话中警告之意温客行自是听懂了,便收起了那份盘问审视的态度。
“阿絮莫恼,都是我的错,不该存心试探,惹了阿絮不快,你就原谅小可这一遭,我呀,下次不会了。”温客行软下语气,颇有些无辜可怜的诚心认错。
那模样,那表情,那态度,可怜的很,周子舒倒真不忍心再多说他什么。
白衣本是看着他俩你来我往,相互试探,见周子舒难得棋逢对手,颇感有趣。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冷下了脸。
“小心!”
无孔不入的琴音如附骨之蛆般啃噬着众人心神,如张成岭顾湘一般无甚经验的小辈乍一听到就被摧折得头昏脑胀,像是有人拿着铜锤铁斧,在他们脑子里敲敲打打,难言的剧痛疼得张成岭翻倒在地,打起滚来。
眼见张成岭快撑不住了,白衣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音波袭来的方向,要取那偷袭之人性命。
剩下的人也不能坐以待毙,周子舒直接抄起温客行放在地上的玉箫,运起内力吹奏着杂乱无章的音调,与那琴声对撞起来。
温客行拉着顾湘,拽着张成岭的衣领子,别让他们被琴走催扑的滚进河里,内力外放替他们两个人抵御音波的攻击。
两股音浪在无形之中碰撞摩擦带起一阵劲风,那风口所过之处,草木尽皆齐腰截断。
若拼内力,周子舒自是在那偷袭之人之上,只两三息的功夫,那琴声便戛然而止,想必是遭了反噬。
白衣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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