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房知栀,知是知道的知,栀是栀子花的栀。
听外婆说,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因为,在我出生的前一天,院子里的栀子花刚好开得极盛,香气扑鼻,纯白无瑕。
这样一个美丽的名字,在我人生的前十六年都很讨人喜欢。
直到后来我遇见了一个名叫辛砚的家伙,他在第一次听到我名字的时候就笑了出来,拍着桌子说,怪不得你像一只总爱吱吱叫的小老鼠。
这不识相的混蛋后来成了我的丈夫。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讲起和他的故事,就不得不提到一个人。
我是在高一的下半学期知道骆文骄的。在那之前,我家一直住在另一所稍微靠南的城市,那里的气候不像北原这样干冷,四季潮湿,每年的夏初都有满院的栀子花。
高一下学期转学到这儿,我的新家在一处商圈后的窄巷里。
周围的邻居和同龄人皆是陌生,许多人的交往圈子已然固定,想要融入进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好在我足够开朗外向。
起初注意到文骄,是第一天去到学校的时候。他是个很难让人注意不到的人,瘦高的个子,绝对出众的外表,还有那种独一无二的冷淡性格,让他在一帮还没发育好的青春期幼稚少年里格外显眼。
他的班级就在整个环形回廊的正对面,那天最后一节课老师压堂的时候,我转头看向窗外,刚好看到他从教室后门第一个走出来。
黑色羽绒服,宽松的校服裤子,立体的侧脸。
虽然说起来有些丢脸,但我至今仍然在怀疑,在那段叛逆的青春期,我有可能对他产生过某些短暂的暗恋情愫。这种感觉很难去形容,我想大概每个处于那个阶段的少女,都会对身边校草级别的男孩子,有着想要去关注和了解的特别冲动。
与其将这种冲动定义为暗恋,我倒认为,不如说成是一种带着羞怯的崇拜。
忍不住去观察他所有的一言一行,四处八卦关于他的故事,而后开心地觉得,自己好像离偶像又近了一些。
好像那时候全学校的绝大部分女生都是这样的。
下课无聊的时候,我偶尔会和班上几个相同爱好的女孩子一起谈起他。谈他今天又干了什么,在食堂吃了什么样的饭,穿了什么样的衣服。
从她们那里,我了解了许多关于他的事。
比如他是体育生,项目是跳高,比如他每天下午在上完正课后会先一步离开,去到操场训练,比如虽然他平时训练很忙,但学习依旧是中上游……
他好像没什么朋友,除了每天有其他体育生和他简单打招呼之外,他总是形单影只地一个人出现,一个人骑着单车离开,不会主动和人说话,脸上也不会有太大的表情。有时他在路上碰到女孩子递来的礼物,也只是淡淡地摇头拒绝,随后若无其事地走开。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是他,一定会开心地感谢那些女孩的告白,然后把那些精致的巧克力吃个精光。
只可惜他一直是个极其冷漠的人。
这种情况持续到高二的时候,变得更加明显。
起因是他那年受了一次严重的腿伤。我记得他有好几天没来上课,再出现时,变得和任何人都不说话。
听朋友说,他有一阵子不能再训练。
那年是我人生第一次喜欢上体育课,即使那个有张阎王脸的老师热衷于叫我们跑圈,但刚好,那个学期我们班的体育课被安排在每周二下午的最后一节,操场上还有田径队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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