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太妃糖味棒棒糖,我摆出了棠翎隐怒时的表情,尽了全力可能就还原了八十分之一吧。
对着玻璃门里的自己,我出声问昏昏欲睡的老徐:“我酷吗?”
“酷,酷毙了。”老徐不耐烦地回答,“天天叼根棍儿和个混混一样。”
瞧见玻璃门映出自己的得意笑脸,我意识到破了功,于是又立马把脸拉成了苦瓜。
我游手好闲地坐在书架下面,望向正在整理书籍的老徐:“老徐,你在白玛见没见过一男的,又高又帅,头发是金色的。”
为了提供更多信息,我又说:“我听……张勇说,他好像叫棠翎。”
老徐从梯子上狐疑地瞥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去继续理书,半晌才开口:“他啊。”
我嗯嗯地点头。
“看见他的时候躲远点。”老徐说,“他来白玛快一年了,一直在三林中学旁边那个画室教画画。后来我听岛上有人说那个小伙子好像以前坐过牢。”
“因为……什么?”
“杀人。”
我听见自己说:“‘有人’是谁?这种事也可以在别人背后乱嚼舌根?”
大概是没有想过我会这么说,老徐只是叹了口气:“真理,你得用辩证的思维去认识这个问题……”
我打断他,指向店门的中年女人:“哦,那不是你老情人吗?”
一边是老徐火急火燎的澄清,我没有仔细去听,只是嚼碎了球形的糖,不再说话。
“结账,服务员。”
服你个马尾巴香蕉皮。我接过书扫条形码,又用着棠翎的表情瞪了那人一眼。
“徐哥,你这伙计……有点凶煞啊。”
“玫瑰有刺香水有毒。”我说。
老徐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和那个女人一同走出了书店,似乎是同窗叙旧,我想他们说不定是一个历史系出来的。
“结账。”又有声音响起,“服务员。”
“烦不烦啊说了不是服务员不是服务……”
抬眼的瞬间我的“员”字成了一湾仓皇的空气。
他今天穿了件有着许多钢链的皮夹克,里面是高领白毛衣。警告我的出神,于是他又挑眉用嶙峋的指节敲了敲我的收银机。
我感觉我抖得像筛糠,颤巍巍地接过他手里的书,一看封面:别让“神经病”把你逼疯了!
“三十五。”我没抬头,死死地盯着显示器。
“哭什么?”他竟然还在问。
我的嘴巴绷成了个蚌。
“因为我?”
“不是!”我急忙说,“不是。”
他拧着的眉头有些山雨欲来的意味,我觉得棠翎离生气又只差了临门一脚,于是赶忙开口:“……我想起我哥了。你长得好像我失散多年的哥哥。对着认识不久的人哭好丢脸……所以我才跑的。”
棠翎将信将疑地问:“亲哥?”
当然我不能点下这个头,不然他一定觉得我妈在外面偷人了,怎么亲兄弟还能长得一点也不像:“表哥。”
我继续蹬鼻子上脸:“棠翎表哥,你怎么找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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