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玺并不意外林青山已经知道了这个老故事的一部分内容,“是林敖那个老狐狸告诉你的吧?你跟他们家是不是沾亲?姓都一样。”
“确实沾点儿亲。”林青山说:“不过不是跟林家,是跟林敖的夫人家。”
盛安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就感觉你跟林镜走的特别近……说起林敖,他运气也算不错,从那么一场麻烦里及时脱身了。”
林青山和弥月都对这个说法深以为然。如果不是乔老推了林敖一把,等到他们再进山,林敖会遇到什么样的事,还真不好说。
盛安玺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点儿酒,懒洋洋的说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们就来说说李道。”
弥月在椅子上蠕动了一下,又被林青山给按住了。
弥月知道他师父为什么要突然间问起李道,而不是顺着他的心意继续打听犀山部落的后裔掌握了什么秘密。
没有别的原因,就是看出了他的不冷静。
可是说起这样的话题,弥月怎么能冷静?他的父母,还有凌冬至、雁轻,以及他没有见过面的青树……他们的父母家人,死因都是外人的算计,最终在天灾人祸双重的打击之下,全族覆灭。
这样的叛徒,还想回过头来搜刮族里的人一直守护的财宝……
弥月恶狠狠的想:呸,做梦!
林青山又在他的手上掐了一把。
弥月做了个深呼吸,他想林青山比他冷静,对盛安玺的了解也比他深。这个时候,他要听师父的话。
师父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吧。
盛安玺语气平平的将林敖离开之后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讲李道怎么逃跑未遂,怎么被南长生和赵默联手困进了那个瓷窑里,他又是怎么找到了瓷窑下方野兽做的窝,最终神志不清地给自己挖出了一条活路。
“李道挖地洞逃跑,挖到一半儿人就疯了。没人知道这个确切的时间,他在地下困了多久,挖了多久,又疯疯癫癫的在山里游荡了多久……这些,都没人知道。但不幸的是,他最终竟然阴差阳错的清醒过来了。”
林青山听的浑身发凉,忍不住反驳他,“活着,清醒过来了,总比默默无闻地死在瓷窑里要强。”
“是吗?”盛安玺古怪的笑了一下,“可有时候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么离谱。说不定李道自己也恨不得死在瓷窑里,死在地底下的洞里吧。”
林青山的嘴动了一下,又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他想到了严赋的报复,想到了赵默凄惨无比的死状。
那种强烈到不能允许仇人得以善终的恨意,绝不是一句活着就好能平息的――李道在接下来的日子,必然活得不好。
“人清醒过来了,自然就想着要回家,他找到了有人的地方,想办法把自己打理得像个人样儿,去向他们求助,最终克服了种种磨难,回到了自己的家。”
盛安玺看到林青山的脸上露出一个欣慰的表情,忍不住嗤笑,“你还是这么天真。”
弥月的心沉了沉,他想起了林博因说过的那句话:一个人,在他以为逃出了地狱的时候,他其实才刚刚把一只脚伸进去。
“李道千辛万苦地回到老家,结果发现他的两个儿子都不见了。小叔小婶说两个孩子离家出走,还给他看他们报警的证据……他不能怀疑是他的小叔小婶谋财害命,虽然他家的房子已经被这两个人归为己有。但是整个村子的人都能给他们作证,他们确实曾经发动村民,到处寻找这两个孩子。”
“至于他们具体是怎么找的,又找了多久……这就没人说得准了。有人说找了一个月,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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