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率酝枷胍拦住他,但虞竹笑已经开口答应了,“好。”
在阿驴蠢矗他的面颊光洁柔软,神情却异常坚毅。
赛伦的士兵立刻将虞竹笑围住,他在士兵们的簇拥下跟随着赛伦走进了寨子。阿铝同阮文辛一行人只能跟在后面
在围栏外只能透过一些狭小的间隙窥探其中一二,并不能真切地看见什么,但是现在进入寨子才看清楚,这原本应该是一个雨林里的原始部落,他听邵呈提起过,曾经一支军队逃到了这里,看来就是占据了这个部落才得以藏匿在雨林中。
那部落原住民呢?虞竹笑目光所及之处见到的人不是雇佣兵就是些同外面村庄里外形差不多的人,如果是未开化的雨林原住民,不太可能长这种模样。
这里的住民个个凶悍,带着戾气,路过几处木桩摆着一些破旧的桌子,也有的席地而坐。三五成群围堵在一起玩着所谓俄罗斯轮盘的命运游戏,赌注则是桌边的一把粉红色粉末。
一行人路过,偶有枪声响起。看似荒诞不经的年轻人身边都摆满了枪支弹药,一旦有任何的风吹草动,立刻就能提枪上阵,
村寨建在林间每隔几步就能路过一颗参天树,村里来往人不少,把一片密林间踩出了一条小径,路旁的树根边有几团暗红,花瓣上带着雨林独有的湿漉漉的气息。
越往里走,地面上暗红色的花团越密集,血一般映红了视线。
“这些是什么?”这种强烈的色彩看久了,让虞竹笑突然间觉得眼前一阵发昏,他闭了闭眼,微微摆动了一下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这是一种盛开在骆龙雨林深处的花,当地部落用这种花麻醉伤口,或以汁液制成麻醉箭捕猎。当年我父亲逃到这里,身受重伤没有麻药,当地人就将这种花捣成汁给他服下,高浓度的汁水立刻就让人失去了行动力并且陷入了深度的昏迷,我父亲醒来后就跟这个部落里的人一样,他隔一段时间都需要食用这种花,间隔时间越来越短,最后每天都要食用,伴随着这种现象随之而来的就是他的身体每况愈下。”
“这个部落里的人活不长久,平均年龄都在五十岁左右,原因就在于他们世世代代都在服用这种草药。我对这种花感到好奇,派人去抓了个化学博士来研究,发现这是一种比罂粟更具有制毒价值的植物,从它的汁液中能够提取出高致幻高成瘾的制毒原料。”
“知道部落里的人管这种花叫什么吗?”赛伦仿佛提起了兴致,一脸高深莫测。
眼前一片血红,虞竹笑摇摇头。
“当地自古流传着一个传说,远古时期人类部族的王――骆龙君遇见了一位神农氏的仙女瓯姬,两人相恋后产生的后代留在了这片土地上,绵延不绝,生生不息。”
虞竹笑茫然地听着他往下说,“这种花只开在骆龙雨林的深处,他们管这种花叫瓯姬。”
“知道用瓯姬制作出来的货能卖多少吗?”赛伦的面容因为兴奋而产生扭曲,“比海洛因高百倍,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吗,我的财富足够主宰整个东南亚,我才是上天选定的这个世界的王!”
人心不足蛇吞象,虞竹笑嘴角扬起弧度,应着赛伦一同笑了,看着就好像俩人狼狈为奸似的,赛伦见他笑了,笑声越发地猖狂。
“走吧,带你去看看最近等着出口的那批货。”赛伦笑着说,心情很不错。
虞竹笑顺着他的方向转身,一道阳光透过树冠落了下来,眼前一阵刺目的白光那一瞬间,脚下踩着的地面好像瞬间变成了泥潭,拖着把他往下拽,失去意识前,他看见的最后的画面是被郁郁葱葱的枝叶割裂的正午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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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变成了一弯银钩,钩在了树林间,空气唰然一凝,四下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偶有鸟雀咕咕的叫声。荷枪实弹的佣兵们将眼神同一时间聚焦在邵逸风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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