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载从冰箱里拿了几瓶啤酒,他们两个互相干杯,溅起的酒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孟青烟抽了一张纸巾帮他擦掉。
孟青烟晃了晃被他喝的只剩下一半的第三罐啤酒,问道:“你为什么会在家里备着啤酒?”
张载瞪着眼:“酒量不好就不能备着吗?”
“当然可以。”
孟青烟言笑晏晏,张载则被他笑的晕头转向地又喝完了一罐。
大概是觉得孟青烟对他讲了这么多自己的事情,显然是把他当成真正的朋友了,张载觉得自己也应该坦诚以待。
张载说道:“上次我妈住院,一直没看到我爸,你应该感觉有些奇怪吧。”
孟青烟轻微地点了点头,他从来没有主动问过张载,只是温和地当作自己不知道。
“其实他在很早之前就去世了,我现在几乎记不清他的样子,有时候我都觉得我会不会太冷漠了,但我……”说到这里,张载莫名地有些哽咽。
孟青烟说:“张载,你有些醉了。”
张载摇了摇头,又往嘴里灌了一罐啤酒然后继续说道:“我有认知以来就是我母亲抚养我长大,她为了我付出了很多,所以对于已经去世的父亲,我还是更重视还在我身边的母亲。我后来学体育学散打,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她一直不愿意重新找一个人陪他,到现在还住在以前的老房子里。”
正如杨绛先生在丈夫钱钟书与女儿去世后,一个人思念着他们仨,徐虹则是一个人思念着张译与还在张译和她怀抱中的小张载。
张载毫不怀疑,徐虹在几个瞬间是怨恨他的,怨恨他记不得小时候的温情,只留她一个人徘徊不前。
孟青烟的目光掠过张载桌前的几罐空酒瓶,十分确定地说:“张载,你醉了。”
嘴里这么说着,孟青烟又开了一瓶啤酒递给了张载。
他们喝到了将近八点,从餐桌转移到了沙发上,张载虽然醉了,但还不至于神智不清。
他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我脸上好几个疤,都是以前打比赛的时候留下来的。”
孟青烟凑近,看到眼角还有额头都有疤痕或是细小的坑。
他伸手碰了一下张载眼角的那个疤,“疼吗?”
“现在吗?现在没有感觉了,当时倒是挺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孟青烟问他现在还有没有参加比赛。
“现在很少了,一年也就几次吧,不过偶尔会带队出去参加一下联赛。”
孟青烟准备离开的时候,张载坐在沙发上死死地盯着他,表情有一些严肃。
“路上小心。”
孟青烟好笑地说:“就上个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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