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鹤没去基地,一个人在家睡到了下午四点多才醒,饿的肚子绞痛得厉害,窗帘遮住了外头逐渐亮起的烟火灯光,江鹤撑着手臂欲起床,撕裂般的痛感便立马从身体各个角落传来。
“操!”
这一开口嗓子也哑了许多,江鹤松软的手臂使不上一点劲,他浑身无力,又摊回床上。
算了,大不了就只是饿死,也比痛死好。
原桓榷从基地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江鹤瘫倒在被窝里,他看起来狼狈又疲倦,缩在柔软的被褥间,露出一颗小脑袋,看起来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正睡眼惺忪,眸间水雾弥漫。
“饿不饿?”原桓榷提着东西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江鹤松软的发。
江鹤掀开眼皮看了原桓榷一眼,一见着那张脸,昨天晚上疯狂的记忆就涌上心头,身上被啃咬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江鹤多少有点不爽,这人做完就直接消失,跟昨天在床上的热情还真是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愤愤问道:“你哪来的钥匙?”
“你口袋里拿的。”
“我同意你拿了吗?”
江鹤这幅样子炸起毛来可半点杀伤力都没有,就跟泡面蜷缩着爪子,躺在怀里龇牙咧嘴一模一样,只能在人家心头挠痒痒,原桓榷轻笑,蹲到床边,盯着江鹤看。
“还痛不痛?”
江鹤气结:“你来试试!”
“我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疼的,以后我肯定轻点。”
江鹤被他不要脸的荤话说的老脸一红,撇开头:“滚开点,看着就烦。”
“先起来吃点东西吧。”
“我要去刷牙。”
“我抱你去。”
“不然呢?”江鹤哼哼道。
“是是是祖宗。”原桓榷伸手掀开江鹤身上的被子,被里头的模样吓了一跳,“你,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江鹤脸更红了,昨天晚上他都快神志不清了,原桓榷才放过他,抱着他去厕所洗了个澡,擦干身体换上了干净的睡衣,但江鹤早上起来的时候被粗糙的布料磨得乳*痒痛,不舒服极了,于是江鹤就大手一挥把衣服给脱了,清清爽爽又补了一下午觉。
原桓榷被他这样一弄也有点不好意思,目光飞快从江鹤斑驳红痕的身体上挪开,憋着旺盛的火帮江鹤穿上衣服:“先穿上吧,待会感冒了。”
原桓榷给江鹤带了点粥,江鹤饿了一天了,现在喝粥都觉得香,吃饱喝足之后他打了个小嗝,问道:“今天你们训练了没?”
“没有,都在直播。”
“那现在准备过去吧,有几个训练任务我得安排一下了。”
原桓榷目光犹豫:“你这样能去吗?”
江鹤炸毛:“我哪样了?”
“明天再去吧,我都跟程宁他们说了你今天不舒服,让他们晚上自己活动了,估计流年漫天都在直播了。”
江鹤怒骂:“那你也给我滚回去直播。”
原桓榷收了餐具,走到江鹤身边把他打横抱起,放到沙发上。
本来江鹤是非常抗拒这个姿势的,但因为原桓榷第一次准备公主抱他去刷牙,自己剧烈挣扎牵动了一些隐秘的地方撕裂般疼,江鹤就白着嘴唇老实了。
他年纪小些的时候就听说过做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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