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闻越才回来。
巫筠在睡午觉,薄深开的门,隐隐约约听闻越说他给时盏找了酒店,如果他们回租房的话也不影响。薄深点点头谢过,巫筠的发情期也确实要到了。
然后闻越再没说什么,关于消失期间发生的事只字未提,薄深了解他,不想说的谁也问不出,干脆也没再问。
巫筠醒后就被薄深带走了,他这两天嗜睡,恹恹的,吃东西没胃口,大概是临近发情期。
房间被收拾得很干净,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闻越在这种事情上总是考虑得很周到。
“闻越哥好像不高兴,”巫筠说,“而且他让盏盏一个人住酒店。”
薄深把洗漱用品都整理好了,翻出几支抑制剂放进床头柜里,以防万一。
巫筠就小尾巴似的跟在薄深后面,看着他忙来忙去。口袋里的电话震动起来,薄深设置的静音,掏出一看是C城的陌生号码。
薄深把手里的帕子递给巫筠,示意他继续把桌子擦干净,然后便去客厅接电话了。
“我是向瑕。”那边很直接地表明了身份,“薄深,我有事和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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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筠发现薄深在接完那个电话后就变得有些心神不宁,吃饭也皱着眉,没吃几口就放着了,直到睡觉都不怎么开心,盯着手机发了很长时间的呆。虽然他的情绪不上脸,可巫筠还是能察觉到的,只是薄深没打算告诉他。
第二天他起得不早,军训结束了,薄深下午有课,早上难得可以睡懒觉。他怕打扰对方,也等了很久才起。在小厨房里煎了鸡蛋,听到身后有动静,巫筠回头瞥了眼薄深:“快好了。”
他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不过并没有深究这个问题,忙着把金黄的煎蛋铲起来放进盘子里。等他忙活完了,回头看薄深还站在门口看他。
“饿了吗?”巫筠笑了下,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到底是哪里,笑容淡下去。
薄深穿着白色睡衣和棉拖鞋,头发没整理,不服管教地乱翘着,好像也没洗漱,没睡醒似的站在厨房门口。也许是巫筠的错觉,这一瞬他眼底的暗色都退去了,干净得与平时格外不同。
“……”
这一违和感是陌生的,他很确定站在面前的是薄深,又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一个。
薄深看了他很久才踏进厨房,伸出手松松环着巫筠的腰,放松地将下巴放在巫筠肩膀上,沐浴露的淡香从领口钻进鼻子里,薄深吸了两口,依恋地说:“老婆,不舒服,不想上学。”
依旧是熟悉的声音,却不是熟悉的语气了。
巫筠没洗手,不敢碰薄深,将他哄到餐桌上坐好,抽出筷子递到他手里,才迟钝地问:“你刚刚……刚刚叫我什么?”
那个称呼他只从薄深嘴里听过一次,还是在向别人介绍身份的时候,私下里薄深根本不会叫那么亲密,巫筠一度怀疑自己幻听,甚至都没想对方的行为有多么奇怪。
薄深放下筷子,有些严肃地说:“还没漱口。”
“你先……”巫筠睁大眼睛,又小心地呼出一口气,“你易感期到了。”
alpha易感期这方面的功课巫筠做得很足,可和薄深生活在一起这几个月都没见对方有易感期征兆,慢慢他也忘记了这茬,谁知道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好像是他第一次易感期。
薄深要去卫生间洗漱,巫筠不放心想跟着去,薄深走了几步回头看他,等他追上后牵着巫筠的手一起进了卫生间。
“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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