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几天里薄深又去参了另外几个私人聚会,趁着还能腾起浪来使劲折腾,他之前就是beta,和众beta同学关系也不错,所以被邀请的次数也不少。
倒是没见着闻越,大概是忙着照顾时盏抽不出空,这位老父亲近日连消息都很少给他发了,时常只有一个表情包:睡了.JPG
大部分是出来喝酒的。薄深平时喝酒喝得少,他也不清楚自己的底线究竟在哪儿,被敬酒也只是礼貌地喝两口,毕竟也没关系铁到能劝他多喝的朋友。
他就是这样,对人际关系很淡然,说不上多热切也谈不上多冷漠,和大家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谁都能聊几句,却无法聊更深入的话题。
推测巫筠的发情期又快到了,他也不好长久地待在外面,一结束酒局就往家里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那天从闻越家回来,巫筠对他的态度好像改变了些许,总有些躲他的嫌疑,连平时撞个视线都很快挪开,生怕被他抓住什么心思。
薄深假装不知情,依旧是往常的表情,而在对方悄悄搬离主卧企图去客卧睡觉时他还是有一丝不悦。
但很快又被一阵恼火的情绪给覆盖,他的概念里,没什么是不能通过沟通解决的,为什么巫筠不和他好好谈一谈,反而要用这样的方式表达疏离?
他不是很懂,也不是很想去思考这个问题,故而也没有阻止巫筠的行为,只是在和对方擦肩而过后发愣了几秒钟,然后便不再执着于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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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局结束刚好晚六点,太阳落下山头的时候,薄深走到门口踉跄了一下,被身边人扶稳了,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喝得有点多。
谢绝了对方要给他叫车的提议,薄深在大厅里坐了会儿,给巫筠打电话。
“……一会儿要吃饭,之后还有别的安排。”他说,“晚上别等。”
巫筠说了句什么,被一声刺耳的喇叭声盖过,直到那边又问了一遍是在哪儿结束,薄深才回:“万里KTV吧……”
才说完就被其他电话打断,薄深挂掉了巫筠的,接起另外的来电。
“晚上能空吗?”闻越那边有风声传来,呼呼刮着薄深耳廓,他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了,才开口问。
“怎么?”
“犯懒,想喝酒。”
薄深说了地址,又坐在大厅里开始等闻越。其实他晚上没别的安排了,原本可以连下午的酒局都不来,可不愿看到巫筠躲他的眼神,找个理由出来走走。
闻越很快就赶了过来,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薄深都不敢确定他的易感期是否过了,好在闻越还挺冷静,不像是要随时发疯的样子。
“时盏怎么样?”薄深问他。
闻越坐下来哐啷开了瓶酒递给薄深,又哐啷开了瓶酒放在自己面前,那意思很明显,还真是来喝酒的。
“挺好的。”闻越说,“我看他睡着了才出来。”
那又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薄深没再继续问了,估计再问就是闻越不想回答的部分,他知情识趣地打住话题。
“你是喜欢深夜在外边儿游荡么,怎么会在这里?”
薄深顿了顿,这件事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于是也便开口道:“最近不知道怎么和小筠相处。”
“以前相处得不是挺好?”
“……”不算吧。
薄深自己都觉得不算,好像巫筠一直都在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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