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下就有第二下。段争一面阅着新闻,一面趁小九不注意将手塞进他内裤,揪裤头弹裤边,接连抽打几声,再沿着胯骨和小腹到前边去,手指掂一掂肉球,指甲似有若无地刮弄会阴。他举止下流,偏偏面无表情。小九叫他作弄得双眼半闭,紧咬着嘴哼气。他鼻息滚热,待大腿根开始打哆嗦,也不清楚究竟是羞是痒,就红着脸将段争的手隔着内裤按住。
段争吸口烟偏头,唇鼻间喷出一口袅袅的雾,熏得小九咳嗽两声忙要躲。同时他两腿下意识一并,恰好夹紧卡在裤头的手。段争稍稍一动手指,指甲刮蹭会阴,逼得他急声呜咽,两边膝盖死死对抵着摩擦,叫段争怎么也没法将手抽走。段争当这是傻子刻意为之,凑得近了才发现他羞得眼皮都泛红,嘴唇倒是张开了,吐两口气就叫一声,膝盖慢慢地磨,居然是借他的手开始自己安慰。
段争伸长了手任他夹着上下起伏。电视里新闻告一段落,往后都是些家长里短的采访节目。他将烟摁灭在沙发边,腾手转遥控器换台,调的频道一会儿是婆媳八点档,一会儿是笑声连连的脱口秀。再往后则是唯一一台付费频道,成人向,唐小杰每天的下饭必备。换台过去,节目正打着“近亲游戏”的噱头贩卖色情。身穿国中制服的男学生将校裤堆在脚边,身侧是张抠着上下两个洞的泡沫隔板,隔板后站着一位以黑巾覆面的半裸女,两人头顶挂牌写明“兄妹”。根据主持人提示步骤,男学生双手穿过洞口,握住女孩敞露的乳房。电视里偶有传来妹妹喊疼求饶的呻吟声,她模样娇俏,蜂腰纤细,尤其一口“哥哥”喊得掉蜜。后来节目组加猛剂量,妹妹脸上的面巾被取走,她将胸乳和下体分别敞露在上下两个洞口,又转身背对隔板,撅起后臀,随着节奏缓慢晃动,直到身后有阴茎插入。她哽咽讨饶,双手攀住前头那行供以支撑的扶杆,又叫得动情:“再用力一点,哥哥――里面,哦,里面,太深了――”
段争平静望着电视里摇摆不停的女臀,和那根往后穴猛烈抽送的阴茎。他心绪沉稳,然而食色性也,裤头里的性器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到身边有热源挨近,他顿一顿,问着:“叫我什么?”
小九两颊抹着红胭脂,眼睛偷瞧一眼电视上提臀后迎的女孩,再一次学着她的语气说:“用力一点,哥哥。”
段争慢声重复:“你叫我什么?”
腿根肉被扯住,小九可怜地喊声疼,又乖乖改口:“山山?”
段争逼近,眉眼冷肃:“我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九叫他半压进沙发,惶惑地摇头,手悄悄捏住他的胳膊以保持平衡。他瞧着段争,眼神不是电视里女孩那种孟浪邪淫的勾引,他有些畏惧,更像在抱怨段争的愚笨:山山呢,不然你还会是谁。他一指段争的胸膛,见他只是盯着自己,就大胆地往前贴,脸颊凑在段争半裸的胸口,贴一下又闪开,没迎来训责,于是再贴一次。
“别碰我。”段争突然将他推远。
满心亲近落空,小九羞惭得不自觉拧紧脚趾。不好么,他心想,明明大家都是很喜欢的,为什么山山会不开心呢。他固执得很,非得证明这样贴脸的动作是说他们关系亲密。挣扎着想往段争身上爬,反被他扭着腕子一推,人沿着沙发边往下跌倒,后脑磕地,又撞着受伤的脚趾,他当即疼得嘴唇发白。
段争第一反应先将人从地上捞起。他这儿不比别的地方有铺毯子或地板,只是最简单的水泥地。这一跤跌得小九满身灰尘,裹着脚趾的白布也开始渗血,本人倒是不知滋味的,捂着太阳穴两边抽气,呼哧呼哧,就是不给段争看脸。他痴傻矫情,段争却没那好耐心,直接攥着手腕子拉开,就见小九红着眼睛抽鼻,两排牙齿咬得严丝合缝,是强忍着不好喊疼,被逼急了才断断续续地说:“要吃饭的。”原来之前唐小杰看不惯他总像三岁小孩儿似的哭鼻子,烦得背地里威胁要是再哭一回,往后别想见着一粒米,连水都别想喝。
“要喝水的,”被迫撑高手将身上汗衫脱掉,小九光溜溜的一个躺在沙发上,努力支着脑袋看段争进房,还在据理力争,“是不是?”
在唐小杰那儿,他或许会吃不到饭也喝不了水,但段争没空和他争执这些有的没的,取衣服让他换上,看后脑摔的包似乎不大严重,就将人赶去房里睡觉。才八点钟,楼上小孩儿都还没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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