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再次睁开眼,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被褥,和一如既往的铁链。
床边没有人。
白启安松了口气,撑起身靠在床头。
只是做了这点动作,身体里的每个细胞却都在悲鸣,酸痛、乏力、疲累等等一齐找上门,明晃晃地提醒白启安昨天的纵欲。
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根本不在乎这些不适――因为等个几天,身体迟早能恢复过来。
可......可心中有了郁结,什么时候才能消散?
白启安不敢细想昨天的种种,可哪怕这样,他的眉头还是越皱越深。
像数学试卷上的最后一道难题,无论怎么努力也解不出来,心底泛上无边无际的焦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通常这种时候,白启安都会把试卷丢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所以。
所以这次也是。
他不能再和解危待在一起。他得离开,得逃出这个牢笼。
要做点什么,一定要做些什么。
“啪!”
这时突然从客厅传来一声巨响,吓了白启安一跳。
带着疑惑,他翻身下床,打算去看个究竟。
主卧里拉了窗帘,走出来才发现天色已晚,时至傍晚。
白启安就这样踩着夕阳余晖,一步步走到声源地。
于是他看到了解危湿漉漉地站在茶几旁,脚下是大片大片的红色。
“你怎么把红酒打碎了?”
解危看到他后,脸上立马挂上了大大的笑容:“你醒啦。”
说着就想朝白启安走来。
“别!不要动!”白启安连忙制止他,“我去拿抹布来,你就站在那不要动,别把客厅踩脏了。”
他费了好大一番劲,才把地上的红酒清理干净。
可解危也不知道用什么姿势摔的酒瓶,整个人都是湿的,衣服全都染上了淡淡的红色,也不知道肥皂能不能洗掉这污渍。
等等,衣服?
白启安似乎发现了哪里不对,解危这个暴露狂怎么穿着衣服?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从某天开始,解危就一直上衣下裤齐全,没露出任何不该露出的东西。
是从哪天开始来的?
一些画面快速闪过,白启安忆起了答案――从他夸解危穿衣服更好看的那天起。
......
心中那种焦躁感又增了一分。
白启安别过头,假装没注意到这点,随便找了个问题问:“你怎么把红酒打碎了?”
“就是碎了。”
白启安其实对答案不好奇,纯属没话找话接着问:“你拿红酒做什么?”
“想做红酒牛扒。”
那这最终结果也没差,做菜和打碎都一样,都是赤裸裸的浪费。
“哥哥你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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