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越泽一开始还以为是陈勋趁自己昏迷这段时间对段如许做了些什么,心里还有点担心。但一听完段如许的叙述,他明白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这才放下心来。
他只是说:“你没事就好。”
段如许顿了一下:“你不打算处理一下?”
见温越泽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段如许仿佛才想起什么,自嘲地笑了一下,“这是你们内部自己的事,我不该参与进来。”
“不是的阿许!”见段如许误会,温越泽连忙起身。他这动作牵动了腹部的伤口,这让他疼得“嘶”了一声。段如许听到声音,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坐了回去。
温越泽神态看上去可怜极了:“阿许,你放心吧,等我把他的事情查清楚了,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段如许听不得他说这样的无赖话,当即皱眉:“什么叫给我一个交代?温越泽,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我吗?”
温越泽直直望进他的眼睛,表情真挚:“可是阿许,你在为我心疼。”
听了这话,段如许先是一怔,然后默然背过身去。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看到温越泽这个样子,他的心底确实经常有绵麻的疼痛,跟细针密密扎过一般,看上去不痛不痒,却刚好扫过心底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时刻都不能忽略。
他侧过身多开温越泽的目光,后者以为他是害羞了,禁不住心里一喜。
温越泽说:“阿许,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
段如许敛了神色,他把头转过来,却始终低垂着,一边用手抚平白色床单上的褶皱,就是不愿意看温越泽一眼。
他眼中情绪翻涌,声音却如无波古井:“就算是跟我一起生活了很久的宠物,看他们生病住院,我也会心疼。”
“可你从来不喜欢养那些猫狗。”温越泽眼神执拗,固执得像个孩子。
段如许与他对视良久,半晌败下阵来,叹气:“也许吧,谁知道呢。”
温越泽大病初愈,不宜消耗太多精神。段如许跟他小叙了一会儿就按着他强行让他睡下,然后找来主治医生来看。
说实话,他不是很信得过这个医生,但温越泽从做手术就是由这位医生负责,恐怕除了他,其他人对温越泽的情况不会太清楚。
再晚点时候,陈勋也来了。段如许看着他就想起那天的事,再加上现在温越泽太虚弱,他一开始拦在门前,不太愿意让他进去。
还是温越泽在房间内听到了动静,开了口,段如许才肯放过他。
他只给温越泽倒了杯水,然后对着陈勋皮笑肉不笑:“没杯子了,你将就一下。”
出乎他意料的是,陈勋在温越泽这个被自己背叛过了的“前老板”面前没有半分局促不安,甚至对段如许的挑衅也置若罔闻。他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还是以前那副谦恭的样子。
段如许也被这个人的厚脸皮惊讶到了,如果不是那天跟陈勋有过争执,只怕他现在还要以为这人对温越泽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
可惜事情已经发生,他现在摆出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段如许也并不相信。
就好像哪怕他现在让陈勋进了病房,也断不会放心这个人跟温越泽共处一室。
也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那些保护和偏向温越泽的本能,早就在潜移默化之中成了习惯。
段如许将理想设想得极好,然而事实是,他还没来得及给陈勋一个下马威,温越泽就把他支开了。
他一开始是有些懵的,不过再一想到温越泽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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