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如许还是没能先等到程拟则回来。
或者说,是在他回来之前,冬至那边又出事了。
其实这么说也不尽然,冬至并不是一个多不懂事的孩子,这么说显得他经常惹事一般――但他自来到临安市之后一直安分守己,从未主动惹过事,出事这两次看似跟他有关联,但实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么说委实冤枉了他。
第一次不必说自然是秦榕把他带走那次,那次也确实不是他先招惹的别人。
第二次也就是这次,冬至的母亲生病了。
这不是谁告诉他们的,事实上当初冬至离开江家,还是借了段如许的手机给家里发了短信,说自己这段时间有点心烦,要出去修养一段时间――修养多长时间还不确定,但肯定是没那么早回去的。
这种情况下,他以前的一切朋友就算是想联系他,也联系不上。
至于为什么他知道赵宛生病了,原因很简单:A市冬家董事长夫人生病的事上了v博,现在网上铺天盖地的全是冬家独子失踪、夫人重病、后继无人、将要倒台的虚假信息。
国民喜欢吃瓜,瓜的真假暂且不论,只要足够劲爆,任是多么不可思议的八卦都被整得有鼻子有眼。
冬至是最着急的,每天茶饭不思,心已经不在临安市了。
段如许镇定地给他分析:“小至,这可能是个陷阱。”
冬至又何尝没想过这可能是江乱章诱敌深入的局,他不比段如许了无牵挂,亲近的人已经带在身边。对他来说,整个冬家都在A市立脚,他就算能逃离江乱章,也不能逃一辈子。
他几乎要哭出声来:“许哥,我要回去,我怎样都行,只要我妈好好的就行。”
段如许也经历过外婆重病不醒,他能理解冬至的心情,知道再劝无用,只好作罢。
他只是说:“你出来得太仓促,身份证都没带,我让颜棠帮你订回去的车票。”
冬至连连点头。
等程拟则出差回来的时候,事情已成定局。他听着段如许表白心意,脸上却没有太多欢喜。
段如许心一沉:“你要是觉得进展太快、或者我的态度转变得蹊跷都可以跟我说,我尊重你的决定。”
话说到这个地步,程拟则怎么会不知道段如许误会了?他无奈一笑:“你想多了,我怎么会拒绝跟你在一起?”
段如许迟疑道:“那你?”
程拟则叹气道:“这回我出差,就是去的A市。”
他之前已经把段如许二人简单调查了一番,段如许是公众人物,要查出他之前的事并不困难,他很容易就知道了喜欢的人跟其他男人的纠葛。
这回去A市,他顺路去拜访了一下自己的情敌,知道了那是一个多么强劲的对手。
他当然不是怕,只是温越泽的大名他是听说过的,近几年族中长辈也有往A市发展的打算。他们调查过温越泽这头地头蛇,也跟对方明里暗里打过不少交道,也正是知道了那个男人的狠厉手段,程拟则担心段如许以前在他手上伤过太深,恐怕会很难走出来。
至少这次他愿意跟自己试试,里面恐怕并没有掺杂多少真心的喜欢。
尽管这样,他仍然愿意与段如许“试试”。
知道了程拟则是刚从A市回来,段如许以为他带回来什么消息。然而后者关心的只有一个他,并没有对冬家的事做过调查,也不知道赵宛是真病假病。
在这种对未知前路的忐忑之中,两人在车站把冬至送回了A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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