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豪华的酒店里,铺满了落地绒,踩上去像是踏在棉花上,天花板的吊灯明晃晃地亮着,将室内的照得一清二楚。
这里是魏再华专属的套房,他偶尔也会带人过来,只有一个目的,用性来发泄堆积的压力。
但今夜有些不同,往常带来的人皆莫不是进了屋就上道的缠上来,可如今,却是他背着烂醉、也许用半失去意识来形容更为贴切的余就进了室内。
没有他推波助澜,哪有那么多的人去纠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甚至于,颇有眼力见想要讨好他的人在余就的酒水里掺了东西。
手段确实是下作了些,换做平时魏再华定不屑一顾,但余就态度过于冷硬,他再不下剂猛药,送到嘴边的人就要飞走了。
把迷糊的余就安置在床上,魏再华将室内的亮度调至最高,在如白昼的光度里观赏面容泛红的醉色美人。
余就醉了后也是很安静的,乖巧地平躺在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秀丽的眉微微蹙起,冷艳的五官因为无法放松警惕而紧绷着,就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的白天鹅,高傲不能接近。
魏再华坐下来,拿手慢条斯理地从余就的眉骨摸到水润的唇,指头轻轻拨弄着唇瓣,戏耍一般,摩挲柔软的唇,碰到余就的口水,他便抹在唇边,留下暧昧的水痕。
他并不急躁,夜色方起,有足够多的时间让他去探索眼前的躯体。
魏再华俯下身来,像是鉴赏家品鉴瓷器一般,细细端详余就近在咫尺的脸,靠得越近,他才发觉余就美得愈惊心,也不怪他在百年庆典那时就起了想要将人收入囊中的心思。
原先只是想想,并不付诸行动,魏再华见过的漂亮人物太多,余就虽好看,但并非定要弄上手,只是未曾料到,会在工作上有交集,更没想到,会是他无意记了六年多的李寂。
他又想起缘分二字。
尽管他不信,可此时看着乖巧躺在身下的人,却起了一种深深的宿命感。
就像是他们本该遇见的一般。
魏再华凝视余就紧抿的唇,不再忍耐,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余就仿佛感应到了,眉头皱如烟波,他扣住余就的下巴,一下下色情地舔舐余就的唇瓣,直到将两瓣嫣红的唇舔得水光泛滥,直到余就本能地张了唇,他才将舌尖探入温热的口腔搅弄。
余就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被囚禁进一个狭小的笼子里,底下是数不清的藤蔓将他往下坠,他呼吸急促,好似渴求水源的沙漠旅行者,察觉到一丝能缓解体内燥热的因素便急不可耐地吮吸。
口腔有柔软物在搅弄,舌尖被吸得发麻,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那柔软物却掠夺般,将他的唇舌都占领,他只能服从,而不能有丝毫的抵拒。
魏再华直把余就吻得难以呼吸才松开。
他低喘着看余就因为缺氧而张开了唇急促的呼吸,原本冷艳的脸,也因为这个吻而泛起了春色,如同春日里冒出头的第一枝嫩柳,拨弄人的心弦。
魏再华吐出一口带着情欲的浊气,起身将贴身的西装脱去,再如同剥鸡蛋壳一般将余就剥了个干干净净,明亮的灯光下,余就柔韧纤细的身体暴露彻底,不常见光白得晃眼的皮肤,每一寸都像是按照魏再华的喜好精心雕刻出来。
他伸出温热的大掌,在余就的身躯上游走,感受掌心温润的肤感,欣赏余就在迷离中不自觉的战栗。
魏再华目光晦涩,指尖蜷起,不轻不重弹在余就的乳粒上,余就像是被电了一下,浑身一抖,他哑然失笑,“怕成这样?”
在床上的独角戏着实无趣,魏再华决定让余就恢复三分清明,他俯身亲吻余就的每一寸皮肤,得知乳头是余就的敏感点后,便着重戏弄那肉粉色的两点,用牙磨,用手掐,把小小的两颗乳粒玩弄得肿大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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