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沧喝了口水,纯净的水流徐徐润过嘴唇,显得他唇色更透了,秦沧继续说道,
“火车上人很多,声音很嘈杂,我不知道他听没听明白我说的事,但是我最后说的一句话,一字一句,语气很重,我说,‘像我爸那种滥情无耻的人,应该要被天打雷劈的,’
他附和着说,‘迟早的!’
我笑了起来,他盯着我,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秦沧,你真好看。’
我狠狠的给了他一拳,扭过了头不再看他,虽然说我与他和好了,但是那晚他强制猥亵我的事,我始终耿耿于怀,像是有一根鱼刺卡在了喉咙里,划破了喉管,细微的淌着血。
只有保持静默,才不会加剧这种伤痛。
他对我很好,以兄弟之名,做他能做的所有事,寝室几个老拿这事来嘲笑他,说是不是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这么给我做牛做马。他一笑而过,也不解释。
大学期间,我坐火车去看了几次我女朋友,徐薇。
我和她是一个县城的,她家条件还行,但是她学习成绩不太好,所以在当地读了个大专。
我们是高二的时候分班,分到一个班级,并且当了同桌才认识的,是她先表白的,我觉得她长得好看,又是校花,大概也是因为虚荣心,我没思考几秒就答应了。
说实话,我对恋爱这件事,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因为我心里总是不踏实,像是走在一个平地上,我的心却一直悬在脚下,总害怕会踏空,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像我妈那样。
但我对徐薇已经尽力的好了,我在食堂打饭,在街上发传单,省吃俭用的凑火车票的钱就为了去见她一面。
她也很高兴,拉着我给她的朋友们介绍,我请他们一起吃饭,然而饭桌上讨论的东西,我越来越不适应。
粗俗下流的话张口就来,甚至把床上的那点事也摆到明面上来讲,又谈到谁谁谁脚踏三条船,谁谁谁堕胎了……我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不回应也不反驳。
晚上的时候,我送徐薇回到宿舍楼,在楼下她舍不得走,扑在我怀里,问我订了哪家旅馆,我愣愣的,一时纠结起来。
我不是没想过那回事,但是经过饭桌上的事情,我忽而觉得这种氛围很怪异,我不太想我和徐薇的床事,以后也会拿出来作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委婉的拒绝了她。
后来见徐薇,我的兴致越来越淡,她也是。于是在我大三,她毕业那年,我跟她提了分手,她也同意了。
那天阳光和煦,她穿着学士服,脸上画着妆,很好看。我的目光落在了她手腕处的纹身上,
我笑着说,‘纹身挺好看的。’
她也笑着,抬手给我亮了亮,我看清楚了,是个黑色的小海豚。
从徐薇那里离开后,我坐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看着大屏幕上不停跳动的车次信息,突然不太想回学校了。
我想去看海,我还没看过海,我想看真正的海豚。
我挺蠢的,退票的时候被人摸了兜,钱包被人偷了,还好手机和身份证一直拿在了手上,退票的钱没办法支撑我回到学校。
我只能给杨逸迁打电话求助。他问我为什么要退票,我说想去看海。他铿锵有力的丢了一句,‘等着!’
说罢,我微信收到了他给我的转账,他让我先买票去看海。我静静的站立在熙熙攘攘的匆忙人流中,忽而感到踏实,无形间,他自然而然的成了我的依托。
我到达那个沿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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