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他的生日,薄蒙拎着蛋糕想着那个人看到蛋糕的场景。一定会蹙着眉头嫌弃道,“又买这种甜得要死的东西。”虽然男人每次都是这样说,但却总能陪着自己吃完。
“回来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又温暖。
薄蒙扬起笑容,虽然他看不见,但薄蒙也想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快乐,“回了,过马路。”
“看路。”
太过于专注不好,以至于在过马路的时候,货车的刹车声还有行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薄蒙都没有注意。
当身体与车碰撞,他专门为程佐做了十几个失败品,才做出最后一个像点样子的蛋糕在空中完美的划过弧度,接着掉落。
薄蒙就这样看着自己四分五裂的蛋糕和身体,接着轻轻的飘了起来。最后失去意识的时候,他想的是,那个严肃古板没有他的男人以后该怎么办?
最后只剩那支离破碎的手机里一遍又一遍的传出薄蒙两个字,由平淡转为失控的咆哮。
头痛欲裂,薄蒙再一次醒来还以为自己回到了上班的地方。他的面前有着一张办公桌,上面有一台电脑,一个水杯,一盆小盆景,一个笔筒,简单温馨。
“你好,欢迎来到死亡之殿。”忽而什么眯了薄蒙的眼,他睁开眼未见其人先闻其人。随古怪的风,办公桌前坐了一位男人。
他身形极为欣长,长得和正常人有些不正常。穿着一件古代剑客才会穿的红色长装,那红色和鲜血染成。腰间系着传说能续魂的犀角,和一枚系着绳的红玉,不仔细看,还注意不到。
“你……穿越了?”
男人露出个毫无善意的微笑,淡淡道,“穿越的是你。”
薄蒙皱了皱眉,突然脑子像是被无数的蚂蚁爬过一样,啃咬着。他表情痛苦的捂着头,一些片段在他脑海里浮现。
“回忆起来了?”男人托着下颚笑了笑看着薄蒙。直接残忍的说了,“你已经死了。”
忽而狂风骤起,像是响应他的话一样。薄蒙的周围闪现了很多不同物种若隐若现的样子。阴风盛行,极为恐怖。
男人的脸开始与常人不一样,?判官出现在他的身边。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小鬼若干……真当有一天看到这场景,薄蒙定定的站在原地,脸上面无表情。
“你不怕吗?”
“怕吧。”薄蒙他自己都有些不确定。
婴儿时期被父母遗弃在孤儿院,大学之后被程佐嫌弃的带回家。薄蒙他其实什么都怕,还怕那个男人会孤单。
阎王狂笑,眼睛因为动作太大而掉了出来,粘在生死薄上。然后空气就安静了。他仔细的再用另一只眼睛看着生死薄,之后慢慢在薄蒙面前收回自己的眼珠子。
将薄蒙闲置一旁,自称阎王的男人招手唤来黑白无常。厉鬼勾魂,无常索命,什么鬼都难不倒的黑白无常被阎王赏赐了两个脑壳子。
阎王垂眸看了看在一旁站着的薄蒙,见他不注意这边,小声说道,“你们是不是想影响我业绩。”极力控制自己的力气点着生死薄上的名字,“这个人不该死,懂吗?人还有六十年的寿命。”
“这……”黑白无常对视一眼,全都羞愧得低下了头。那天勾魂的时候,好像两人都喝了点小酒。
修长的手直接变成大掌一挥就把黑白无常挥出门外,至于人都没死,判官也就没什么用,也出去了。这么丢面子的事,肯定是不能让这些小鬼知道。除了薄蒙,其他人都被阎王挥手而出了。
就这样,认为自己死了的薄蒙整个人的心都揪了起来。程佐……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看见自己连个全尸都没有,会不会暴躁的把整条路都掀了。
越想越痛,他还记得那个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在自己毕业聚会喝醉之后,那小心翼翼亲吻自己嘴角,还一副害怕自己醒来的样子。可是啊,薄蒙他明明就没有喝醉。
就在薄蒙接受自己已经死了的事实之后,打算问阎王哪里有孟婆汤忘记他的时候。阎王有些心虚,以至于动作显得有些举措不定。他小声又不好意思道,“其实你没有死。”
“什么?”
“咳咳……”阎王手指紧张的敲着桌面的生死薄,避开薄蒙的视线继续说道,“那什么,你的身体已经被火葬了,回去了也就一滩骨灰。”
不容薄蒙绕神回来,阎王看着生死薄继续说着,“咦?正好。这里有个小年轻,虽然是后一年死的,但和你也是同天同时同分同秒死的,这么挺有缘的……嗯,就这样吧。”
薄蒙还来不及说半句话,阎王挥挥手,他的意识又陷于混沌之中了。当他醒来发现自己在别人身体里的时候,他想,当一个地府的掌控者,这么随随便便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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