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这小孩迅速进入了一种离奇的状态:每天早上做早饭,然后去医院;中午的时候我总能准时收到一份外卖,天天不重样;等到晚上再从医院回家。
早晨起床的时候总能听到厨房叮叮当当做饭的声音。这小孩也不会做饭,所以每天早上烤土司,我感觉要吃吐了。
我不止一次隐晦地提过,我可以做饭。虽然不好吃,但我更不想吃外卖。谁知道这小孩平时的高智商全都喂了狗,硬生生没听懂我的暗示,当天中午我又准时收到一份豪华大餐。
……算了他有钱他任性。
妈的想起这个我就气,他花我爸的钱的时候怎么这么心安理得而我却穷得叮当响。但是直说他做的东西难吃又有点太伤人,毕竟是一片好意。我也不能挫伤我弟积极性,万一他再给我来个泪洒满餐厅,最后哄他的人还是我。
不过总体来说比起之前那段神经兮兮一边变态一边哭的日子强了不少。莫非是间接性精神病?
傍晚我窝在家里沙发上一边翻书一边琢磨,这小孩怎么突然乖了起来。难道于狐狸精真的有妖力,只要让这小孩每天看两眼就能从良?
我顺着这个思路寻思,好像还真是。自从于狐狸精在医院躺着之后林造呔透个疯子似的,这几天去医院多看看他妈好像还稍微正常点。
嘁,又不是我把你妈撞成植物人的,多操我几次你妈就能好啊,也不怕得性病。傻逼小孩次次不戴套完事儿之后还得我自己抠出来,甚至连亲嘴儿都得手把手教。
正寻思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响了。我瞥了一眼客厅的挂钟而后起身去开门。我弟每天回家差不多就是这个点。
但打开门看到人之后我愣了。这身板绝对不是林造吣歉雒欢夏痰摹
他妈的章砚。自从我被我弟从酒店抗走之后他总共也没给我打过几个电话,比起吴谦一天几十个简直是九牛一毛。不过这几天吴谦也安生了,我的手机现在就是块板砖。
眼前这人还是穿着黑色风衣,我一直想问大夏天他穿这玩意儿真的不会中暑吗:“章砚?”
男人黑眼圈都快耷拉到下巴上了,很淡地“嗯”了一声。
嗯?嗯什么嗯。
我只能再开口:“怎么找我家里来了?”
这人现在比吴谦更没有眼力劲,硬生生把我挤开走进我家,相当不客气。侧头看见我一脸一言难尽后他挑挑眉:“怎么,在我家住了那么久,不许我进你家啊。”
我耸耸肩把门关上,随着他走进客厅:“那我把一个差点强上我的人带进家里?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
章砚自来熟地坐到我家沙发上,拾起我刚刚看的书随便翻了两页,下巴上胡茬很明显,声音里是浓重的疲惫:“反正你也不讨厌吴谦,也不讨厌我,说不定还有点喜欢。和两个人在一起,怎么想你都不吃亏,为什么不可以?”
“得了吧,冠冕堂皇。”我去厨房给他接了杯热水放在他手边,“少恶心我了,我可不愿意做边缘群体之中的一员,天天被人骂的那种。”
听到这儿的时候他抬眼看我,笑了一声。这声音我很少听到,至少以前他还是我金主的时候我很少听到。他给我的形象一直都是沉稳可靠的,从来不会讥讽我什么。
但这声笑里的情绪满到溢出来,明显就是带了几分冷哼。
下一秒我听见他问:“边缘人?原来现在乱伦已经被世人接受了吗。”
我一噎,本来想开口说什么硬生生咽回去。
最后只能挤出一句:“没想到吴谦什么都跟你说,你俩继续在一起约得了。”
章砚没理我,自顾自开口:“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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