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想得没错。刚成年的准大学生,活儿是真的烂。
我迷迷糊糊算了算,大概五分钟?
我低头看了眼我弟的玩意儿,啧,中看不中用。大是真的,软得快也是真的。
我言不由衷,没几分真诚地假意道:“恭喜你啊,脱离处男行列。行了,滚吧。”
我弟把头埋在我颈侧蹭了蹭:“哥,三十万一晚上,不是一次。”
泪水已经被枕巾蹭干,我木木地看着身上的人:“……哦,那你继续。”
我弟不太满意:“你能不能给点儿反应?”
我故意刺他:“三分钟要什么反应?”
我弟眯了眯眼,没再说话。
不过半个小时后我就后悔了。妈的这个弟弟挺上道,学得真尼玛快。
校篮球队的,体力果然不一般。我被他顶着几乎要磕到床头,又被他拽着拖回来继续操。我有点讨厌人的生理本能,不论身上是谁,情欲来了就会爽,一爽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一边喘气一边说:“哈……这就是你想要的?被人指着鼻子骂,你高兴了?”
“谁喜欢被人指着鼻子骂。”汗水顺着他薄薄一层腹肌往下淌,他笑了笑,“喜欢你而已。”
“那你有点惨。”我也笑,“以前还愿意关心你,把你当弟弟,以后再也不愿意了。失策啊,林造摺!
我弟毫不在乎:“那也比看着你喊别的人名字强。”
我:“怎么,你操了我我就不喊了?”
我弟停了片刻:“……无所谓,反正你是我的了,爱喊谁喊谁。”
林造哐乖谖疑砩侠戳艘宦钟忠宦郑像是要把之前几年和之后几年的一并补回来,把三十万运用得相当充分。
被他顶得难受的时候,我就一边呜咽一边骂他:“疯狗。”
林造咛了就闷闷地笑:“哥,你在夸我腰好吗?”
手腕被磨破了皮,留下艳红的痕迹。林造吡爱地抚摸着我饱经风霜的手腕,却依旧没有要打开手铐的意思。我冷眼瞧着他这种不知真假的温情。
我:“啊……别看了,把我手弄破的不就是、呃,是你么,装什么装。”
林造呦匀恍那楹芎茫这晚不论我怎么刺他都没有生气,反正笑着劝我:“哥,嘴唇咬紧,别乱说话,不然叫床声就溢出来了。”
他恶意地顶胯。不过半个小时,体内敏感点就被他摸得一清二楚,龟头狠狠地研磨着前列腺,也不顾我双腿抽搐般的颤抖,笑道:“这儿也咬紧点。”
我已经不想说话,只好闭上眼,后来在不断的顶弄中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可能是因为太累了,以至于我都不知道林造呤鞘裁词焙蛲O铝饲址福又帮我收拾干净这具肮脏的身体。
意识浮浮沉沉,我做了奇怪的梦。也说不上奇怪,只是想起了曾经的琐事,而真实的事情出现在梦境里总有一种诡诞的真实感和怪异感。
那应该是我高二分班之后,和吴谦做同桌没多久。窗外秋蝉吱哇乱叫,绿荫像是想在凋零前最后再绽放一次,浓翠欲滴。
数学老师讲课真的很无聊,我一手撑着下颌,另一只手无聊地转动红笔,转了大半节课,终于一个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我弯腰捡笔,起身时一个不小心磕到了桌角――意料之外地,不是很疼。
我诧异抬头,就看见吴谦一只手垫到桌角上,刚刚被我磕碰过的手背红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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