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没继续留在家里,随便套了件衣服,再没多给林造咭谎郏出门打车。
我去了章砚家。
章砚是我弟想报的那所大学的学生,现在已经工作了,也就是说,他可能是我弟未来的学长。
我俩的认识很简单。在酒吧里,他找固炮,而我要钱。本来我是做MB的,但是还没接几个就遇上了他,之后就一直跟着他了。
章砚对我太好,我有时候都会分不清我们两个到底是炮友还是恋人,只有他每次给我钱的时候我才会有一丝真实感。
我直接敲门。章砚开门以后,穿着睡衣靠在门框上,笑了:“怎么了,大半夜来砚哥这儿。”
我伸手推他,把他推进家里,再顺手关了门:“挨操,不然还能干什么?”
他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自己点了根烟,闷闷地笑:“快算了吧,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我不喜欢奸尸。”
我懒得搭理他,谁说哭过之后床上就不行了,直接钻进他怀里,伸手揉他的裤裆:“砚哥……”
他抓住我的手,打量我:“缺钱?”
“不缺。”
他起身把我抱进卧室,放床上,手撑在我两边,低头问我:“怎么了,跟砚哥说。”
他给我倒了一杯温水,玻璃杯内壁上都是蒸腾的热汽凝结的水珠,熏得眼睛发烫。他又摆了一条温毛巾给我擦脸,给我找了一套睡衣帮我换。
我就坐在那儿任他折腾。
有时候我都觉得应该是我给章砚钱,因为这些活儿似乎该鸭子做。
杯子里热气快要散尽了,可是我还是觉得蒸得我眼睛发涩。
他终于鼓捣完一切,回到床上揽住我。
他比我高,总是揽得很轻松。我也乐意在他怀里待着,从小到大没人这么揽过我,这是个保护意味十足的姿势,全是安全感。
我说,我弟弟高考完了,673,怎么样,高吧?
章砚默了默,说:“没我高……也没你高。”
我眼泪终于还是被熏出来了。
我跟章砚是在大一的时候在一起的。他知道我高考怎么回事,也知道我弟的存在。他几乎什么都知道,因为我什么都跟他说。然而我并不是非常了解他,不过我不在乎。
我哭着抬头,用嘴巴去找他的嘴巴,最后吻在一起。他的舌头很滑,裹着湿漉漉的气息,是我生活里唯一甜的东西。
后来还是做了。
我不是称职的鸭,因为灌肠和扩张他从不让我自己做,每次都是他亲力亲为。
水冲进身体的时候还是很难受,往复循环三次章砚才放过我,把我重新搬回床上。这事儿真的很耗体力,我一根手指头也不想动。
他的手指在穴肉里摸索按压,等到能顺利吞吃三根手指的时候他就把手抽走,然后自己提枪上阵。
能感觉到龟头顶进来……然后是柱身。
我一边深呼吸一边笑:“砚哥,你长那么大干什么?”
他也笑:“操你啊。”
我说,那我真厉害,天赋异禀。
他说,那是,景炎做什么都是最厉害的。
我听到这句话又哭了,但其实我不想哭的。但眼泪一直流,一边挨操一边哭,我感觉自己特悲哀。
我竟然因为别人的夸赞哭到喘不上气,丢脸丢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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