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晨白还是带走了戚夏。基于他身份的特殊,姜蔚也只好将信将疑。
戚夏醒来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很是熟悉。他模糊地想起来自己发烧的时候神志不清,祁晨白一晚上都在给他二传菁也量体温和挂水。
这里是祁晨白家的主卧。
戚夏猛地坐了起来。
他发现今天是工作日的上午十点,祁晨白不在家,去上班了。
餐桌上一个罩子上贴了纸条,写着“微波炉热三分钟”,打开来里面是一份做好的早餐。
戚夏把早餐热来吃了,收拾好碗筷和房间,找到自己的衣服和随身物品,轻松地打开门回家了。
一切都和他上一次离开祁晨白时并无不同。
晚上祁晨白来找他的时候戚夏很惊讶:“祁医生?有什么事吗?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你之前更新了病历卡住址,”祁晨白说,“我确实找你有事。”
戚夏把人让进屋,祁晨白进来后就站在玄关没再往里走了,转过身把戚夏整个人抵在了门板上,拉下了他的衣领。
戚夏只觉得颈侧被针扎了一下,冰凉的液体缓缓推入。
药物几乎是瞬间发挥了作用,戚夏眼前渐渐模糊,倒进了祁晨白怀里。
第一针打的剂量并不是很大,但是戚夏已经忘记了很多事。跟催眠不同,这种化学药剂导致的失忆是不可逆的。精准控制失忆的部分是很难的,但祁晨白不是一般人,他想让戚夏忘记的是近期的负面记忆,以及对于姜蔚的记忆,这部分没办法提取,只能让戚夏忘掉最近发生的所有事。
被药物强制失忆的感觉是很惶恐孤独的,戚夏抱着腿坐在角落,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祁晨白靠近他,戚夏就像刚被捡回家的小猫一样惊惧地哈他:“你别过来!”
祁晨白只好站在原地说道:“只是忘记了一些糟糕的事情。”
戚夏并不相信,一味地拒绝他的靠近。
祁晨白找机会扎下了第二针。
这一剂对记忆不会再有影响,但在人格上会退化好几年,变回可塑性极强的青少年时期。
再次醒来的戚夏却极其脆弱,问他妈妈在哪里。
虽然戚夏有意识地不去喜欢母亲,但由于长期在一起生活,竟也成为了他下意识求救的第一顺位。
祁晨白认识的戚夏像是一个闭紧的蚌,用一种固执与保守抵抗着这个世界对他的入侵,现在这个蚌终于张开一线,露出柔软的肉,这也是祁晨白费尽心思争取到的一线生机。
祁晨白试探性地问他:“你今年几岁了啊?”
戚夏想了想:“二十。”这是他真实的年龄,他的主体记忆确实没有受损,心态上却变幼稚了。
“二十了,不该找妈妈了。为什么不找我呢?”
“你是谁?”
“我是爱着你的人。”
即使后来接受了祁晨白的身份,戚夏还是拒绝着他的碰触。
他说的话义正言辞,恃宠而骄:“穿背心和短裤的地方不能被别人碰的,你也不行。”
他对亲密关系是有概念的,但他本能地不喜欢男人的碰触,这或许是源于对继父的阴影。
“那情侣间该做些什么呢?”祁晨白问他。两个人面庞的距离不过两指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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