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是会反扑的。在治疗中,不仅是病人与疾病的角力,也是医生与疾病的角力。
而心理类的疾病,则可能会变成更为复杂的四角角力。
祁晨白相当洁身自好,性器虽然分量不轻,却没有很明显的色素沉淀,干净,笔挺。
戚夏两手握住,卖力地套弄了起来。
祁晨白靠在他颈窝里,视线低垂,注视着他的锁骨,感受着下身一波又一波的胀痛,迟迟没有射出来。
温暖的躯体骤然离开,祁晨白迷离地抬起眼睛,视线追逐着戚夏的脸,眼睁睁地看着他低下头,在性器上被喷到第一道滚热的鼻息的时候,祁晨白陡然清醒过来,把戚夏推开了。
这一次,他面对的是失去理智,只剩下兽欲的戚夏,如同只会诱惑人堕落的欲魔,他口中所言皆是情欲,带着戚夏特色的怯懦却也带着刻意的勾引:“我想要了……”
“戚夏!”
戚夏没有回应,而是执着地靠近那突突跳动的肉棒,像是飞蛾扑火。
祁晨白把人压在身下制住他的行动,耳边尽是他淫乱的哭求,也不为所动,胯下的性器终于是一点点软了下去。
戚夏在挣扎中渐渐脱力,睡了过去。
而这一个无尽长夜,仅仅是个开始。
娄付静回国后第一时间联系了祁晨白。
她说:“戚夏在哪儿呀?我想见见他。”
祁晨白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戚夏,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把地址发给你。”
祁晨白发完消息后跟戚夏说:“娄付静回来了,她说想要见你。”
戚夏的闻言顿住了动作,看了过来。
他身上透出那种陷入恋情而特有的局促,祁晨白看懂了,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他试图不去深想,转而拿起电视遥控器,专注地换起了台。
戚夏端着一盘水果过来坐下,跟着看了一会儿,疑惑地说:“你换台好快啊,已经两轮了。”
祁晨白若无其事地“嗯”了声:“没什么好看的。”
戚夏对祁晨白相当感激,所以对于他在日常相处中的小毛病全不介意。
现在白天的时候戚夏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的社交状态,晚上发作的频率也在减少。祁晨白跟着减少了药量,并且随时准备着应对戚夏的戒断反应。
祁晨白对于他清醒状态下的性瘾是疏导为主的,并不会让他刻意忍耐,两个人都对这件事习以为常了,现在相处起来倒像是两个互相迁就的老朋友,甚至可以说是老夫妻。当然,戚夏并不会认同后一种关系,甚至把这种事当成了治疗的一部分,正常化了。
娄付静大概是在晚饭的时候赶到的,和他们俩一起吃过饭后,她从祁晨白未拆封的快递里面掏出了一台Xbox,按着说明书装好了,在客厅和戚夏打起了游戏。
从不玩游戏的戚夏毫无疑问被血虐。
后来娄付静故意放水,让戚夏赢了一局,戚夏兴奋得满面红光。
人喜欢赢,这是很基础的本能,也是让人可以更好生存下去的本能。
但是戚夏又有点不好意思,赢了以后害怕娄付静会不高兴,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们换个游戏玩吧?”
娄付静又找了几个游戏,给戚夏念着游戏介绍,被戚夏一一否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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