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的终端打不通了,怎么办呢?”
杨桥有些着急,他不敢再进那间浴室,但那个受了伤的alpha怎么也不肯出来。杨桥劝了两句,里头一声不吭,他生怕沈砚死在这里,部长亲自吩咐过的人,他一百个脑袋都不够应商野拧的。
过了起码两小时,蹲坐在门外的杨桥才听见浴室门“咔嚓”的声音,他连忙站起来,看见沈砚裹着浴巾,抬着一双恍惚的眸子,连一个勉强的笑都装不出来,猛地在杨桥面前倒下去。
“发烧了?!”
――
“爸,我没事。就是……感冒了。”
“我知道,不会把事情落下的。”
温度计上的数字始终在三十八度左右徘徊,左手吊着挂水,右手刚刚将终端挂断。半躺在床上的alpha超出了杨桥的预期。他以为这人会哭泣,会崩溃,毕竟从来作为上位者的alpha被一个omega压在身下,一身都是凌虐的伤痕。但除了刚醒来时的应激反应,沈砚再没有多的半分表情,在清醒之后迅速给沈氏的董事长联系说明了情况,终端挂断后还跟坐在床边的杨桥说了声“谢谢”。
“是这样的……”杨桥斟酌了一会儿用词,他实在同应商野那种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人共事太久了,都有些不习惯面对太温和的人,“你可能暂时不能出去。”
应家的保镖已经等候在了别墅门外,楼下是应商野用得惯的管家,这间主卧在沈砚昏睡过去的几个小时里换了新的装潢,留下了明显属于应商野的喜好物件。就如同他本人一样,强势地占据了沈砚的地盘,一年前不住在这里,和一年后将要搬到这里来,根本无需多话。因为他有足够的资本,那些都是沈砚无法反抗的。
“我要去公司。”沈砚只是抬起头看着杨桥,伸手摸向自己的后颈――那里贴了一张腺体贴,将伤痕累累的腺体遮住了,于是这个动作也显得无济于事。假性信息素无法释放的反应让他稍稍有些焦躁。“这我说了不算的。”杨桥有些愧疚,“部长说了,而且沈先生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方便出门。”
这话并不算夸张。就算杨桥及时给他上了药,那股朗姆酒信息素依旧阴魂不散地在沈砚身旁围绕,让他时不时就要干呕。他的后穴撕裂伤严重,身下垫着软垫,背上还肿着的鞭痕一阵阵发烫;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像是得了重病的人。沈砚于是不再多话,只是转过头去,像是拒绝沟通。
他从来没有了解过自己的妻子,就像那场突然到来的婚姻一样,都让沈砚措手不及。
不同的是,应商野的到来像是一场难言的病症,要将沈砚拖到死为止。
“给我一台电脑吧。”他终于妥协下来,“沈氏不能离人。”
――
沈砚现在住的房子其实是当初应商野买的婚房。
跟应家协议联姻的时候沈氏已经成了空壳,沈父上门去替儿子求娶的时候只抱了万分之一的希望,没想到应家家主只是随意挥挥手,将沈砚的资料和照片扔在儿子面前,让应商野自己选择。
联姻于是变得非常顺利。但沈氏已经连掏出几百万的现钱买婚房都做不到了。应商野相当体贴自己的alpha丈夫,像是当做新婚礼物一般在别墅房产证上只写下了沈砚的名字。虽然这一年的时间里应商野几乎没有回来过,沈砚却很在意这里,一点点将房子改造成了属于自己的小窝。
他并不知道新婚纪念日提前回来的应商野已经借着屋内的装潢评估了他一遍。应商野一边在不大的小别墅里踱步一边打量。三明治的靠枕落在沙发上,碗和盘子上印着可爱的小枫叶,主卧昂贵的沉香木桌上摆着精致的小瓷器,整齐放着一摞公司文件,还有挂在墙上的同小猫合影的照片――哦,他愚蠢又天真的小丈夫经常资助那些流浪动物看护院,明明自己就是个被家族卖给上位者的宠物而已。
但现在婚房成了囚笼。沈砚在三天的时间里瘦了一大圈,沉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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