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细致法就很难用言语表达。
这里是病房,是医院,是充满悲欢离合的地方,理论上难以产生这种旖旎的情绪。
但须瓷还是红了耳根,用被热水浸泡过的毛巾轻轻抚过傅生精练的背部。
傅生是典型的宽肩窄腰,属于完美型身材,肌肉也不夸张,摸上去手感极好。
须瓷磨磨蹭蹭地在背上逗留了好几分钟,傅生无奈地转头:“我背上有这么脏?”
“没有……”须瓷慢腾腾地移到傅生面前,“哥,你躺下来……”
傅生依言照做,温热的毛巾和须瓷的指尖慢慢从锁骨处下滑,到胸肌,到腰腹。
如果说前面的擦澡还算光明正大,后面须瓷就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帮傅生盖上被子,手带着毛巾伸进被褥里擦。
“被子都要被你打湿了。”傅生无奈。
“不会很湿的……可以换一面盖。”须瓷认真回答。
眼睛不用直视那个场面,须瓷的臊意散了些,开始在被褥里摸索着认真擦拭傅生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不知道是不是痒,傅生腿部的肌肉十分紧绷。
“你放松点,我抬不动。”须瓷拿出毛巾,重新泡进热水里,再拧干。
傅生倏地一叹:“我自己来吧。”
须瓷抿了下唇,不是很愿意:“我可以的。”
“你可以,但我不可以。”
傅生也是无奈,他不是纵/欲的人,可昏迷了六天才醒,兄弟也跟着醒了过来,比他还精神,根本受不得一点刺激。
须瓷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咬着唇回头看了眼门口,病房的门上有窗口,但因为这个病床的格局是L形,那个位置看不到床这里。
他没说话,瘦小的手直接带着毛巾钻进了被褥里。
“手酸……”须瓷的眼睛睁得圆圆的,看起来颇有点可怜巴巴。
“这就不行了?不是说能照顾好我?”傅生眼底落了些笑意。
“可护工也不用照顾这个……”须瓷小声道。
“你是护工吗?”
“不是……”
“你是傅生的心肝宝贝,自然要全方位兼顾的照顾。”傅生忍笑地哄他继续。
“……”
须瓷眨了眨眼,似乎要反驳,但又舍不得反驳,只能继续被傅生剥削劳动力。
手酸是真的酸,好在好多天没做,这次时间不算很长,帮傅生擦拭干净后须瓷就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小狗似的看着傅生跟人打电话,专注得不得了。
“我脸上长东西了?”傅生挂完电话,勾勾须瓷的手心。
“没有。”须瓷想了想,“你好看。”
“今天嘴这么甜?”傅生握住须瓷的手把人拉起来,“给我尝尝。”
须瓷乖乖起身,坐到床边方便傅生亲。
小崽子嘴唇软得不行,可肺活量不好,被亲得浑身打颤,但也舍不得推开傅生,任由他夺取呼吸。
“哥……我好喜欢你啊。”好不容易被放开,须瓷又主动抱住傅生的腰,声音乖软。
“我也是。”傅生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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