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婚礼落幕之后,亲友宾客们纷纷作鸟兽散。
华琥和严泠“横七竖八”地躺在了酒店的床上,一点儿入洞房的心思都没有了。
“小说里都是骗人的。”严泠扯下了自己的领结,一面从床上滚到了地毯上,抱过了华琥的腿,帮他拖着系带的,有点儿难脱的皮鞋。
“你少看点儿那个类型的小说。”华琥想了想说,一面把另外一条大长腿也伸了过去。
严泠:“……”
“我没有看过”,严泠非常义正辞严地表示道,“我的意思是,以我们现在的状态,连拉灯都拉不动了吧。”
“拉灯是可以的。”华琥说,然后伸出手去,摸到了床上的遥控器,按了一下,灯就熄灭了。
严泠:“……”
“你知道我的意思。”严泠说。
“我知道你的意思。”华琥点了点头道。
“没想到婚礼这么累啊。”华琥被严泠脱掉了鞋子之后,更加放松地开始在床上滚来滚去,一面叹息道。
“还好我一辈子只结一次婚。”华琥说。
严泠笑了笑,把他捞了过来,在自己的身边躺好了。
他们都毫不掩饰自己的疲倦感,互相依偎在一起,正在向对方毫无保留地示弱。
华琥和严泠都是不肯向人示弱的选手,华琥的年少气盛,和严泠坚如磐石一般的意志,只有在对方面前,才可以轻而易举地被自己的爱人暂时性的瓦解冰消,让彼此放松下来,互相依靠。
严泠躺着躺着,倏然之间笑了出来。
“这是……累笑了。”华琥好奇地揉了揉爱人的脑袋,问他道。
鉴于他曾经听说过气笑了的说法,就问问看这个世界上是不是也有累笑了的存在。
“不是。”严泠理所当然地摇了摇头道,但是也没有觉得华琥提出的这个说法有多么的匪夷所思,毕竟,他在一些不一样的情绪之下笑出来过,没准儿哪一天,真的会出现这种情况也说不定。
“我是在想,我在你面前的反应挺有意思的。”严泠说。
“的确是,绝大部分的操作都是我见过的最骚的操作。”华琥就不拿自己当外人地顺着严泠的话头儿说了下去。
严泠:“……”
“我不是那个意思。”严泠不厌其烦地向华琥重申着这句话。
“我知道,逗逗你。”华琥说,一面当真招猫逗狗地把严泠的脑袋揉成了一个鸡窝。
严泠:“……”
严泠极具狗子风格地甩了甩头,然后接着说道:“我是觉得挺有意思的,我有的时候想在你面前逞强,表现男子气概,有的时候,我又不排斥在你面前示弱,就好像现在这样。”
“你知道的,我有点儿过于修边幅了。”严泠说。
“但是在你面前,觉得这种疲倦的样子给你看了也就看了。”严泠说着说着,就眯起了眼睛,流露出了一个疲倦感非常明显的笑意。
“这没什么的。”华琥摸了摸严泠的头道。
“因为你比这还要狼狈的样子,我也见过啊。”华琥说。
我怀疑他在……但是我没有证据……严泠心想。
“我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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