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听说殿下还又纳了几个青春年少的新侍妾,未必生不出新的小王孙来,但连国舅爷都熬不住了,我和平独鹤也都不是那等能养育明君的人,再者年纪也都大了,私心也越发足……、
殿下又亲口叫人传了旨意来,说从此复国梦且休、各自好好生活罢!”
上官瑾死后,他们其实是有去祭奠的。
没和老王子遇着,却是得了口谕的、
阎铁珊和独孤一鹤还当场就把身上的银票珠宝都给留下了呢!
后来倒还想着,便是不复国,也送些财货去与那位,好歹叫他不要离了上官瑾,就连富足日子都过不上了。
“……结果殿下竟是才收了国舅爷的灵堂,当即就搬了家!”
“还留了信,说叫我们好歹叫他安度晚年,别真非逼死了他去!”
“我们手里的那些,就只当是这些年苦苦守候的俸禄了。”
“要是收着不安心,或者道观寺庙的,多给先帝们供些香油点盏灯,或者多多修桥铺路做善事,为先帝积阴德、也愿当年战死的将士早日投胎……如此也就罢了。”
“难道我们还能不罢休?”
阎铁珊长长叹了一口气:
“阿鹤当年也很是病了一场。却也不过如此罢了。”
苏少英这会子才知道当年师傅那一场把他们师兄弟几个吓得够呛的大病是怎么回事,不由心有戚戚:
“可不是无法。”
又怒瞪蒙面女:
“你家祖父都那么着了,你倒好意思找上门要债?脸呢?”
炸毛猫的毛才顺了多久?
一下子竟是又炸开了。
还是特别眼熟的一只猫,尤其那双眼。
苏少英那双眼睛,不瞪眼的时候没觉得,一旦瞪起眼睛来,与向晓久某个损友――
就是送了他骆驼十仔的那位
――家里养的猫几乎像了九成。
差的那一成,还是差在颜色和瞳仁的形状上的。
这也叫向晓久瞧着苏少英越发亲切,也就越发愿意给他搭话,还扔过去一小碟子小鱼干:
“树不要脸才会必死无疑。人不要脸怕什么?”
苏少英傻乎乎地接住小鱼干,还真拿起一条吃了,顺便把诸如“小国寡民寡廉鲜耻”这种打击面太大、回头很可能给师傅敲个满头包的吐槽也给咽下喉咙。
吃完彻底回过神,瞧着地上还滚在霍天青身上的女人还特“宽容”:
“也是!看她这藏头遮脸的,我确实不该苛求更多。”
蒙面女给那份“宽容”气得浑身发颤,偏偏开不了口,好在勉强能挣得动脚,就踹了陆小凤好几下。
没力气,轻飘飘的。
陆小凤正与阎铁珊解释:
“我是真的见着了大金鹏王,也是真的受他委托来讨个公道的。他也没想着要你们去死,不过是要回财产作为复国之基,又要你们去先王灵前磕头赔罪罢了。
如今你们这各执一词……”
说着挨了好几脚,虽说不痛不痒的,到底地上是和他几度春风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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