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梓的记性很好,他对自己的这点极有自信。他仔细回想了一番,摇了摇头,道:“没有。她的头发都是被扯下来的,但是不能带多少血,只在床头看到了些。”
“那,那血的方向是往何处去的?”
“似是……往房门!”那么,那行凶之人必定是把头发一并掳走了。
“你说,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为何要把头发带走呢?”胥之明笑了起来,“要么是那头发上藏了什么秘密,要么是他在畏惧什么。无论哪个都需妥善处置了,不过我偏后者。”
一把头发能藏住什么东西,浸梅也只是个普通的姑娘罢了。再加上那被戳烂的眼球、拔掉的舌头、打断的手脚,显而易见。
“信徒和邪教真是害人……”
“倒也不能这么说。毁人眼口四肢这应是人对于阴曹地府的畏惧,算是对鬼神的敬重,且也有不少人信。这个说法并不是害人,但是头发这一说……”胥之明轻笑道,“在下还真是闻所未闻。”
那么就是“独树一帜”、某个团体捏造的或是什么偏门的鬼神了。
胥之明翻过身去,淡淡说道:“接下来我们先去找到露伊姑娘的头发,还有……你有什么办法能查出与头发有关的一些鬼神吗?”
“……不是没有办法。我回头叫只燕子来就行了,正巧他们这会儿在京城中,用不了多久。”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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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束把院子里的那块奇石正了正,左看右看都觉得它不正,最后只得自暴自弃地在上头弹了一下。
“副盟主早上好啊!”
“早上好!”
池束慢悠悠地转过身去,接住了迎面扑上来的一人。
“前悠!咱窗台外一大早上就落了只燕子,问恩方才把那纸条给我了,你给看看。”
池束笑了笑,抱着这比他矮上半个脑袋的青年在几步开外的台阶上坐下,从他手里拿过一根卷起的小纸条。
青年倚在他胸口上,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等着池束揽住了他这才心满意足跟他一起看起那根纸条来。
“他要你帮什么忙?”
“……州出事了。”
“啊?出什么事了?那可是天子脚下。”他虽为副盟主,却鲜少管理盟中之事,平日里因职务在身,多待在京城盘元中,无多少活计可做,终日过得闲散,只顾着自己能活得开心舒坦就好,其他事情一概不理。
池束叹了口气,看向他,无奈地说道:“尽欢,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跟个三岁小毛孩子一样。”
“那有什么,”宣尽欢嬉笑道,“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不也有你撑着吗。我只管在宫里头给你铺路子。”
闻言,池束当真是没话讲了。这话说得不近人情,倒也真没什么错。他的手再长,要不是有宣尽欢在,也没法子伸到宫里去。
“就因为是天子脚下才要出事呢,你以为是做给谁看的?”说着,池束又看了一遍那纸条。
宣尽欢舔了舔唇,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反正我是做给你看的。”
“……”池束的耳尖迅速红了起来,他突然把手臂扫了过去,把没有任何防备的宣尽欢扫到了地上,随即迅速压上去,“光天化日之下你说什么呢?这大早上的白日宣淫不好吧?”
“……我错了弟弟我真的错了你先给看看那纸条上写了什么好不好……”
“他让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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