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弥章料定了我没有再说出去的勇气了,的确,他猜对了。
他说,如果我不乖乖听话,就用刀划开我哥的身体,取出来一根肋骨。
我听到后很长一段时间觉得自己浑身肌肉无时不刻不在痉挛抽搐。
我赌不起,真的赌不起。
我哥再被那样折磨一次,我会疯掉的。
所以我经常被宋弥章弄的昏过去,一昏就可能是很久,醒来门也被锁了,晚上自然回不了宿舍。
我哥为此和教官起了不少冲突,被打的站都站不起来。
有一次训练的时候,宋弥章的狗又过来要把我带走,
“陆修漫,出列!”
我习惯了,刚要往出走,我哥突然挡在我身前,
“你们要带他去哪?”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看你也是欠打!”说着几个教官就同时围过来,要把我拉走。
皮带甩在我哥脸上,身上,可他不知道犯了什么神经,硬是死死把我护在后面,不让他们把我带走。
“哥!没事的!你快让开!”我看着我哥身上原本还没好的伤口又添上狰狞的红痕,都快急哭了。
“哥你让开吧!求求你!”
我哥一下也没动过。
最后他们还是把我拉走了,我回头的时候,我哥一口血吐了出来。
我哥也会在看见我被宋弥章打的鼻青脸肿,胳膊上腿上都是伤的时候眼睛红的吓人,惹得我也心疼的不行。
我都不敢和我哥一起上厕所,害怕他看见我被宋弥章用尿道针刺激的只能耷拉着滴尿的性器。
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反正我知道,我要和我哥出去,我们终有一天会出去的。
但是有一件事,也许是应该的,但是我很难过很难过,难过的想要死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可能是七月吧,也可能是六月底,我哥他……他对我不像以前一样了。
尽管他没有表现出来厌恶我,也没有彻底不理我,但是一个人不喜欢你的时候,你一定能感觉的到。
我哥不再总是看我了,也不会在我消失了的时候跟教官打架,甚至看见我伤的很重的时候只是瞥了一眼就走过去了。
连睡觉的时候都没有再转向我这边过,几乎天天都是平躺在床上。
我原来是害怕我哥看我,我害怕他眼神里的坦荡,将我的不堪一览无余,可我也渴望他的眼神。
我想,我哥可能是嫌我脏了,他也有理由嫌弃,他已经受够我了。
毕竟谁会喜欢一个被别人操了无数次的人呢。
甚至有一次宋弥章喝多了,动作很粗暴,把我的手绑在思过室的栏杆上,打得我浑身红肿破皮,透着青紫。
他脱了裤子,强迫我跪下,从后面横冲直撞进来,凶狠的性器摩擦着我肠壁的软肉,不断侵犯着我身体里最深的地方,他抬手甩在我屁股上原本就青青紫紫的地方,又覆上一层薄红,我的呼吸声被他一下一下彻底撞碎。
我疼得直抽气,他在我耳边带着酒气说,“哥哥不要你了,对吧?”说完还笑了几声。
“不是。”我声音很轻,明显带着哭腔,但我还是要反驳他的这句话,尽管下一秒他扬起皮带就朝我的脸抽过来。
直到宋弥章走了,我趴在地上一下都动不了,疼得浑身都是汗,后面还湿答答的向外一滴滴地淌出又浓又粘的精液,我脑子里还是那句话。
哥哥不要我了。
这件事我想起来还会哭,明明是我对不起我哥,可我就是忍不住,因为那是我哥。
我也很讨厌自己,讨厌自己被宋弥章操哭还不敢吭声,讨厌自己从里到外都被宋弥章摸遍了,操透了。
可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我也幻想着可以从宿舍楼跳下去死掉,我知道两层楼死不了人,那我就拖着残破的躯壳从宿舍楼不断地跳下去,摔残了的肢体在楼梯上拖着一道长长的血痕,我相信这样我终究可以死去的。
但是我不敢,如果我死了,我不敢想象宋弥章会对我哥做出什么。
我被他打的浑身伤痕,被他烫的血肉模糊,被他操哭操晕操失禁都无所谓,但是我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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