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醒,封i整个人都是懵的,满屋子情爱交欢的淫靡味道差点把他熏过去,床上跟狂风过境似的,乱得不成样子,而他和岑夏光溜溜地裹着毯子,下身正紧紧契合在一起。
温热的肠道好像一张会呼吸的小嘴,正随着主人微微起伏的胸膛缓慢蠕动,肉套一样包裹着他的性器,令他蠢蠢欲动的生理反应越来越强烈。
封i心情复杂地盯着怀里嘴唇红肿、满身青紫的岑夏,即便记忆断片也依稀记得,昨晚好像是自己把人给强上了,岑夏被他弄得很疼,一直在他身下哭来着。
事情真是越来越乱套了……
封i难得温柔地没把岑夏叫醒,当然也有一点心虚,小心翼翼地抽出了自己的性器,龟头最后从穴口滑出来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啵”的轻响,接着就是丝丝缕缕的白浊从那合不拢的圆洞里溢出,一点一滴地淌过被操到糜红的肠肉。
这淫乱的场景看得封i气血上涌,火急火燎地就翻身下床冲进浴室。
岑夏听见铁链“铛铛”的剧响,嘤咛着睁开眼睛,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先下床把照片捡起来重新贴好。
封i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时正好看到岑夏撅个屁股在那粘照片,红肿的臀缝正对着他,干涸的精液黏乎乎地糊了一团,刺激得他这凉水澡又白洗了。
“靠……把衣服穿上!”封i随便从地上捡起一团皱巴巴的布料扔到岑夏屁股上,不想衣服一抖落出来,里面竟夹了一件他的内裤。
岑夏显然误会了什么,抱着他的内裤就小跑进了浴室,脸上还带着两团可疑的红晕。
封i揉着太阳穴,里头的那根筋跳得厉害,等看到岑夏光着大腿,穿着及臀的睡衣和他的藏蓝色内裤出来时,脑子里某根弦“啪”地就断了。
“操……你能不能好好穿衣服!”
岑夏疑惑地“啊”了一声,揪着能当他大裤衩的内裤小声嘟囔,“是你让我穿的啊……”
封i真是恨不得扑上去把他的裤子扒了,气得直喘粗气,一腔怒火最后全都发泄在了换床单上,而那沾满不明体液的床单又深深刺激了他的眼球,气得他早饭都没怎么吃好。
快中午的时候,淡淡的饭香顺着紧闭的房门飘了进来,封i放下手中的小说抬头看表,今天的午饭时间似乎比以往早了很多。
岑夏端着小桌子进来,下身已经套上了睡裤,至于里面换没换,封i暂时不想去思考这个问题。
中午的饭菜很丰盛,有肉有菜又有汤,不过封i现在对这种汤汤水水已经有了阴影,一筷子没碰。
岑夏看着闷头吃饭的封i,犹豫地把手边的盅碗推到他面前,“吃汤圆吗?”
封i倒是不排斥甜食,只是掀开碗盖一闻,脸色立马变了,“这汤圆里加了什么?”
岑夏目光闪烁地看着他,“没、没加什么啊……就是正常的酒糟圆子……”
封i把筷子往桌上一拍,隔着小半张桌子抬起岑夏的脸,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说:“酒糟圆子?挺有心机啊,就这么喜欢被我干?”最后一句话说得轻佻又狠戾,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
可岑夏只是沮丧地垂下眼,很委屈地小声回答他,“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喜欢被你干的……”
一句甜蜜又拗口的话,被岑夏这样坦荡荡地讲出来,封i倒成了哑口无言的那个,心脏一瞬间的失速跳动让他猛地松开手,继而又恼羞成怒地凶道:“这么喜欢做汤圆你就自己全吃了吧!”
那碗酒糟圆子最后全进了岑夏肚子里,以致他整个下午都有些晕乎乎的,难得没去打扰封i,安静地趴在床上睡着了。
封i靠在床头看书,翻了几页后就低头观察起趴在身边的岑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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