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凌尧头痛地睁开了眼睛,准确的说不只是头疼,是哪儿哪儿都疼,他心里骂道,顾云译老子信了你的邪,昨天诓着自己说,很舒服的你相信我。
结果第二天醒来,心里骂道,舒服个屁,舒服的只有眼前这个吃饱了的狼,此刻仍然搂着凌尧,一脸的意犹未尽盯着凌尧。
“早安。”一声早安轻飘飘地传入他的耳朵,凌尧迷糊地半睁开眼睛,脑袋还枕在顾云译的胳膊上,他下意识地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手还没缩回来就被顾云译一把捞住紧抓着递至他的唇边,凌尧欲将手缩回来,可顾云译的力气比自己大许多,根本是徒劳。
眼睁睁瞧着顾云译摊开自己的手心,吻,不是轻轻舔舐着自己的手心,麻麻酥酥地感觉快速地顺着手心的神经传递至中枢神经,他要躲顾云译干脆将自己拉得更近了,凌尧隐约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膈着自己了,脸疼一下就红了。
他又不是什么纯情小女生,当然清楚那是什么,一时慌乱,一边从顾云译的怀里撤退,一边急赤白脸地说道,“顾云译!你,你膈着我了。”
顾云译扑哧笑出了声,顾总鲜少会笑得这么开怀,也鲜少会有这样旗开得胜的成就感,比他继承顾氏后得过的无数奖项来得都要富有成就感,脸贴在凌尧的肩窝里有些暧昧地明知故问,“哪里膈到你了?”
说着好似故意一般用那个地方蹭了蹭凌尧,凌尧用自己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捞起旁边的枕头,将它横在了自己与顾云译那地方之间,然后将自己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怒气冲冲地闷声道道,“顾总,强撸灰飞烟灭。”
“是嘛?”顾云译硬是将凌尧两只手紧攥着的被子扒出了一角,凌尧顺着这一条缝隙只探出两只眼睛,“凌总从前不是一直怀疑我不行吗?我现在只是在解答凌总的怀疑。”
凌尧总算知道什么叫害人终害己了,要是能重来他发誓再也不嘲笑顾云译了,此刻好汉不吃眼前亏,他求饶道,“顾总您行您行,您特别厉害,我错了,我鼠目寸光,您就饶了我吧,我现在腿都还在打哆嗦。”
“真的哆嗦吗?让哥哥摸摸。”顾云译说着就要上手。
哆嗦不至于,但是真的腿软了,凌尧哪敢真让他上手,顾云译现在就是夜幕里的饿狼,见着肉就上,凌尧死守着防线,投降道,“我错了我再也不跟别人说你不行了,我也再也不寄肾宝了,再也不找无良小报编你的八卦了。”
顾云译笑着看他一口气将自己的家底全交代了,但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停止了不正经地调侃,震惊地问道,“尧尧,你,刚刚在说什么?”
凌尧以为他是不信任自己的承诺,从被子里露出了整张脸,信誓旦旦地起誓道,“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给你寄肾宝,不找无良小报编八卦,不买通你们公司员工造谣说你不行,如果我做不到就罚我男朋友余生不举。”
绕了一个弯怎么受伤的还是顾总?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事情的时候,顾云译紧抓着凌尧的肩膀,“尧尧,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凌尧满脸疑惑地看着他,“想起什么?”
紧接着自己在顾云译的注视下头脑渐渐清晰,是了寄肾宝那件事儿最早也要追述道顾云译十八岁生日那年,至于什么无良小报,造谣八卦更是近几年的事情,凌尧自己也大吃一惊,这些记忆是什么时候钻进自己脑子里的,“顾云译,我,我想起一些事情来了。”
凌尧脑袋里慢慢出现了一个记忆轮廓,还不算完全清晰,就像一个空荡荡的时间轴被填充了一些记忆碎片,仍有大段大段的空白处无从想起,当他在努力去填充那些重要的空档时,却仍是一片空白,他感觉脑袋一阵头晕目眩。
“好了别去想了,让它顺其自然吧。”顾云译看出了凌尧的痛苦,心疼地搂住了他,他知道凌尧的记忆还不完整,但无所谓了,躺在自己怀里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凌尧那就足够了。
“嗯。”凌尧靠在顾云译怀里舒了口气,终于选择了放弃,这些记忆倒是奇怪,绞尽脑汁时就什么也想不起,无意之间却能触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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